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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球還在p3實驗室里么？”默予問了一句。

    “很遺憾，我與外界的聯(lián)絡(luò)被全部切斷，對卡西尼站無任何管理權(quán)限。”大白回答，“您是想帶黑球離開么？”

    “不，我才不帶那東西，我又沒病。”默予搖搖頭，“只是隨口問一句。”

    “如果您想知道黑球是否還在p3實驗室內(nèi)，我可以為您咨詢。”大白說。

    “咨詢？”默予皺眉，“咨詢誰？”

    “咨詢電子秤。”大白說，“盡管我被切斷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絡(luò)，并取消所有管理權(quán)限，但這系統(tǒng)中其實存在一個非常微小的漏洞，或者說后門，那就是p3實驗室，p3實驗室與卡西尼站管理系統(tǒng)不同，它本身是獨立的，并未納入到卡西尼站管理系統(tǒng)的總臺中，所以我仍然有一線希望聯(lián)系到p3實驗室——盡管我現(xiàn)在無權(quán)命令它做任何事，但我可以向它發(fā)出請求，就像一個小偷那樣蒙上臉面，悄悄地走到它的門前，然后輕輕地扣門。”

    “它會回應(yīng)你么？”默予問。

    “不會。”大白回答，“它會把我當(dāng)做不明來源的非法訪問，并拒絕我的所有請求。”

    “那你說這個有什么用？”默予有點失望。

    “我并未指望它會回應(yīng)我，如果它對我的敲門置之不理，那么我會一直敲下去。”大白解釋，“我可以在一秒鐘內(nèi)敲一萬億億億億億億次，它只是臺電子秤，會被吵到崩潰。”

    默予呆住了。

    “你……你這是……”

    “是的。”大白說，“我可以黑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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