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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程立來到八岐大蛇面前的時候，甄千瑤手中一動，一片無形的光幕出現在天上，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地面上的眾人努力望去，只覺得那個方向的空間都扭曲了起來，怎么也看不清楚里面生的事情。

    小八，好久不見？

    程立看看有些茫然知唔豬，又看看那恐懼到渾身顫抖的八岐大蛇，差點下巴都震驚地無法合攏。

    這特么一只豬和一條蛇，怎么能牽扯上關系？

    活久見啊活久見，結果八岐大蛇的下一句話更是讓程立差點跳起來。

    “主，主，主公......”

    八岐大蛇的身體趴得極低，八個腦袋低垂下來，眼睛都不敢看向知唔豬，“您......您還......”

    “我還活著？”

    知唔豬忽然笑了一聲，身體依靠后腳站了起來，眼神中出奇地流露出一絲滄桑感，“也是，我也很震驚我還能活著呢，畢竟硬接了一界之力。”

    “我......是我鬼迷心竅！我對不起您！”八岐大蛇的聲音盡顯恐懼，“我服侍您上萬年，沒有苦勞也有功勞，您放過我，我這就回圣界去，永世不再出來。”

    “圣界？”

    知唔豬嗤笑，“全界之力傾瀉而出，維持圣界的力量都已經不在了，還有什么圣界？怕是已經比地獄界還不如吧？”

    八岐大蛇沒有再說話，只是八個頭顱開始不停地磕頭，撞得空間都震蕩起來。

    知唔豬回頭看了一眼程立，嘆了口氣，抬起了前蹄，只見一個玄妙的菱形印記飄出，烙印在這片天地中，隨即落在了八岐大蛇身上。

    只是那一眼，程立從中感受到了滄桑、愧疚、懷念、感激等一系例復雜的情緒，就好像，這根本不是知唔豬一般。

    沒待程立細想，就見到八岐大蛇忽然劇烈掙扎起來，他似乎想要掙脫什么束縛一般，卻是越掙越緊，最后就像是被牢牢捆綁住，無法動彈。

    緊接著，菱形印記略微放寬，如同松開被拉開的皮筋一般，驟然彈緊，在印記收攏的瞬間，八岐大蛇巨大的身形頃刻間崩裂開來，爆出驚天的血水。

    “唉，何必當初呢。”

    知唔豬口中輕語，突然身體便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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