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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先苦后甜，還是先甜后苦？”玄明子沒有正面回應，再次發(fā)問。

    先甜后苦，多半晚景凄涼。先苦后甜，之后會有諸多磨難。世事艱難，世人朝不保夕，遇事多首選先甜后苦。

    “先苦后甜?！蔽醋霆q豫，司馬問之回復。

    “以自身為鼎爐，煉化周身精氣為金丹。內(nèi)丹之法，道友是否聽過？”

    “不曾，有何用處？”玄明子所說，司馬問之聞所未聞。他曾見過修道之人以鼎爐煉就藥丹，不曾見過內(nèi)丹修行。

    “匯聚自身精氣與天地靈氣，化氣為虛，化虛為實，直至內(nèi)丹煉就。丹成之后，修為愈高，丹田之中可供驅(qū)使的靈氣愈多?！眱?nèi)丹之法繁復異常，玄明子盡力講的淺顯易懂。

    “初始之時，為何會有苦處？”玄明子所說，司馬問之聽明白了甜處。先苦后甜之中，“先苦”尚不知是什么。

    “外丹修行，靈氣匯聚丹田。聚氣為虛，以丹補氣，需要時直接延出體外。內(nèi)丹修行，聚氣為虛后，化虛為實。煉就內(nèi)丹所需靈氣頗多，終其一生沒有成就也不意外。”玄明子再次解釋，此次重心，放置在困難之處。

    “多謝老丈解惑?！?

    無論作何解釋，司馬問之所作抉擇不會改變。修行之路，既是修為逐步提升，也是見識逐漸開闊。玄明子所講，他未曾聽說，只此一事，他心中多有感激。

    “小子尚有一事不明。”內(nèi)丹之法，地勤子不曾告知于司馬問之，此法不會是尋常之物。不尋常事物，玄明子輕易贈與他，要問清緣由。

    “此法確是不尋常之物，我贈與你此法，是因心中好奇?！毙髯涌闯鏊抉R問之心思，未等他說明就做了回復。

    “小子不明白?！毙髯拥幕貜停饬怂抉R問之先前不解，卻新添了疑惑。

    “自青玄山傳下道統(tǒng)，千余年來，內(nèi)丹之法修成之人寥寥無幾。近百年來，更是不曾有過?！庇嘞略捳Z玄明子沒有再說。話至此處，聰明人應能明了。

    司馬問之聽后會意。

    玄明子所說，既道出了內(nèi)丹修行不易，又說出對此方法，他本人也沒有修行過。前路不易又不明朗，“先苦”之說確實恰當。

    “天色漸晚，你今日先回去，明日再做計較?！鄙陼r將至，玄明子催促司馬問之離去。

    哺食將至，司馬問之走了許多山路，肚中饑餓。聽到玄明子催促，施禮之后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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