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被金屬實彈巨大動能撞擊得頭暈目眩幾欲吐血的“虎咆”硬撐著在越發松軟的淤泥中大踏步上前,把連射出幾發離子炮的“孔雀”護在身后,甚至,連幾大團再度撲面而來的泥土都懶得再用合金大劍砍開了。 不就是點兒泥巴嗎?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怕個毛線。 人類有種可怕的習慣性心理,哪怕是被欺壓或者被虐待,開始難以接受,但時間一旦長了,只要不會再度升級,竟然自己都會有種默然接受的心理。 讓人極難接受的家暴,有的能持續數十年甚至更久,施暴者固然能從其中獲得爽感,而可怕的習慣竟然讓被施暴者也乖乖的選擇了順從,雖然他們也有這樣那樣需要他們選擇忍耐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但這種可怕的習慣性心理絕對是其中不能被忽略的因素。 在戰場中的“虎咆”機甲師也是這樣,最開始的時候,還無比警惕的懷疑泥土中會夾雜著能夠傷害機甲的爆炸物,但最終他們費勁的用匕首和大劍或者合金盾牌撥開,卻都是泥土。 雖然他們也極難理解對手這種行為,但事實卻是,除了被涂滿一身泥之外,沒任何危害。 或許,他這么做,更多的是利用他在濃霧中發出的聲響掩護他那名擁有著破艦槍的隊友吧!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會更符合戰場目前的形態。事實上,他也很成功,不光是用泥土糊得兩名高級機甲師大光其火到最終麻木,他的不斷的動作和機動發出的聲響同樣吸引了不少火力,也得以讓老爆的槍和炮更加從容的射擊。 然后,當又一團泥飛過來之后,已經習慣了成為“泥人”的“西伯虎”下意識的僅僅只是抬起機械臂象征性的抵擋了一下。機甲師“虎咆”頭昏腦脹的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應付下一輪破艦槍的槍擊上。 泥團正命中機械臂,泥漿四散的同時,卻爆出一團璀璨到看不穿白霧的觀眾們都能感覺到有些刺目的藍光。 那是,兩枚被捆綁到一起的聚變手雷。 屬于秦武士機甲彈倉里最后儲備的兩枚聚變手雷。 防備了半天,終于在這一刻出現了。 在被不斷受打擊開始懷疑自己甚至已經開始心浮氣躁的“虎咆”注意力放松的那一刻出現了。 雖然,那并不是“虎咆”第一次那樣做。 直接被兩枚聚變手雷炸了一伙子的“西伯虎”那個凄慘就甭說了,抬起的機械臂被生生炸掉就不說了,最慘的是距離炸點較近的頭具,生生被高爆能量炸藥炸掉了一半。 但不得不說羅斯帝國設計的這貨真的夠結實,厚實的胸甲被撕裂的不成樣子,但機甲艙竟然完好無損,也就是位于其中的“虎咆”直接被這狠狠地一震,口吐鮮血,隨著“西伯虎”沉重的身軀直接拋飛徑直昏厥了過去。 但不管怎么說,如果在真的戰場上,他是屬于還能搶救的那種。若是換成秦武士或是孔雀,估計只用去給他們蓋軍旗了。 不過,不管“西伯虎”之中的“虎咆”是不是還能活著,機甲頭具的損壞就意味著機甲的戰斗力完全喪失,從這一刻開始,就只能靠“孔雀”機甲獨自應付兩臺機甲了。 “孔雀”從此,失去了最堅固的屏障。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看似被逼入絕境“孔雀”機甲,或許丟棄掉了機動力嚴重不足的同伴也不一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