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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來就要進入講故事模式嗎？”西維看著一臉緬懷當年表情的大獅子，無奈道：“而且還是第一人稱。”

    “那要不你先給我表演個滾蛋，就當是調(diào)查費？”

    “您繼續(xù)講，我給你倒酒……”

    西維翻了個白眼，然后伸出觸手不知從那里掏出一個調(diào)酒瓶，開始咔嗒咔嗒地搖了起來。

    “世界就像是至高三圣所搭造的一臺精密的儀器，在儀器中的萬事萬物都有它們自己運行的定理與規(guī)則，但經(jīng)年累月的運轉(zhuǎn)下，即便再怎么精密的儀器，偶爾也會出現(xiàn)差錯。”

    阿斯蘭也沒有和西維多做計較，而是繼續(xù)講述了起來：“在那個繁花季，主物質(zhì)位面誕生了一個特別的孩子。那是一個人類女孩，她的其他都和普通人都沒有任何區(qū)別，但唯獨有一點不同……”

    “她無法信仰任何神明。”阿斯蘭沉聲說道：“不論多么虔誠都沒有用，她的祈禱不會傳到神明耳中，她的悲傷無法觸動神明的心弦，甚至于我們這些神明想要主動觀測她都很難。她被當成無信者，遭到了許多教會和國家的迫害，一生都顛沛流離，最后在孤苦與絕望中死去了。”

    阿斯蘭頓了頓，說道：“然而這只是悲劇的開端。”

    西維打開調(diào)酒瓶蓋給阿斯蘭倒了一坨顫顫巍巍的果凍，然后果凍上裂開一條縫，像是一張嘴似的在那里喊道：“搞快點搞快點！斷章狗biss！”

    大獅子一腳踩爛了果凍，接著說道：“她無法被神明收容，自然也沒有被當時的死神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的死冥大君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里玩泥巴——總之，就連死亡都不是她絕望的終點。永生永世無法安寧的痛苦和孤獨一直折磨著她，最后她徹底瘋了。”

    “瘋狂的精神吸引到了同樣絕望的靈魂，最終她成為了那些絕望和痛苦的容器，發(fā)生了可怕的畸變……等我們這些神明察覺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她已經(jīng)徹底墮落成了新生的絕望邪神——”

    “——【神之不義，痛苦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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