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 不可強求-《龍悅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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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王、晉王均已中計,不思和平解決,卻想訴諸武力。
我這次奉命出使北夏,便是和解夏晉雙方仇怨。
哪料到,尚未抵達目的地,必裂已先發制人,在他主使操縱之下,一場宮廷政變,在北夏皇室陰謀上演。
北夏權相秘密勾結必裂,暗殺夏王,廢黜世子駱丹,陰謀扶植傀儡幼子上位。
我之北行,先是救護駱丹,助其奪回王位。與此同時,力勸新夏王駱丹與晉王盡釋前嫌,重修舊好,共抗北韃。”
青荷聞言一笑:“駱丹已成夏王?這倒是好事一樁。我倒記得,他曾出使過西蜀,深的卓云賞識。而且還與龍魚交好,同上蜀球場,更對咱們西蜀公主元竹情有獨鐘。”
阿龍會心一笑:“青荷,你素來不學無術,政治在你眼里,永遠上及蜀球。駱丹也算年輕有為,上位之后,守在抗韃第一線,邊防越發安全。”
笛龍一笑莞爾:“龍叔此行也算一舉兩得,必裂竹籃打水一場空,夏晉卻結成同盟,蜀吳強化貿易協定,北華路路暢通,促進多邊繁榮。”
小魚兒深覺欣慰:“日后,咱們的‘蜀國三寶’,直通北夏,合縱北疆,連橫北晉,遍布北華,氣死北韃。”
阿龍沉吟片刻,又說:“雖是如此,必裂不可小覷,咱們決不可掉以輕心。依我看,必裂必將賊心不死,機關算盡,分派奸細潛夏入晉,伺機舉事。”
笛龍劍眉深蹙:“龍叔叔,可又查到蛛絲馬跡?”
阿龍連連搖頭:“可惜,必裂奸詐至極,我等錯失良機,未能抓獲一二,詳加問詢。但我曾悄悄查看已故北夏先王及其衛士的創口,斷定是‘金塞弧針’、‘楓葉寒針’、‘伏波疊浪釘’、‘峨眉陰陽刺’所傷。”
青荷一聲驚呼:“楓葉、金刀、伏波倒也罷了,他們素與北韃勾搭成奸。怎么峨眉也有北韃敗類?”
笛龍一臉凝重:“嘉王、卓星父子素來圖謀不軌,定是他們見利忘義,與北韃沆瀣一氣。”
阿龍默然無語,半晌才說:“嘉王死在北韃鐵蹄之下的親人,不在少數,卻權欲熏心,不知圖報,喪心病狂,勾結豺狼。”
青荷忽然想起射向后心的詭異暗器,一臉憂戚:“事實上,除了必裂,最厲害的大角色,還藏在暗處,不曾浮出水面。禽獸之心已被權欲充滿,但若不除,獸性大發,終是后患。”
阿龍一聲慨嘆:“可惜,我也是人,又不是神,當真揣測不好獸心。”
青荷連連搖頭:“這事怎能怪到阿龍?怪只怪東吳養虎為患。”
聞聽此言,素來樂觀開朗、靈動活潑的小魚兒,突然沉聲發問:“吳君博贏,又是何等人品?”
聞言的瞬間,青荷花容失色:“小魚兒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倒是阿龍一臉鎮定,微笑作答:“博贏?為父曾與他結盟抗敵,并肩作戰;也曾與他兩軍對壘,兵戎相見。實際上,他是位了不起的英雄,雖與我西蜀為敵,卻為東吳昌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青荷聞聽此言,只覺一顆荷心,一陣羞慚,一陣糾結,一陣隱痛:“博贏哪配得到這么高的評價?難得阿龍如此體恤我們母子,顧念博贏是小魚兒的生身父親,不讓小魚兒臉上蒙羞。”
戰事討論完畢,夫妻攜手同回臥房,青荷認子失敗,滿懷挫傷,被阿龍抱上了床。
待得解衣除衫,青荷手臂上包裹的紗布便不彰自顯。
阿龍一番細看,心知青荷傷的不輕,只覺痛心疾首,口中急問:“青荷,究竟發生何事?何人膽大包天,讓你怎傷的這么重?”
青荷卻是避重就輕,唯恐愛人心疼:“阿龍,怪不得別人,都是我自己淘氣,蕩秋千之時不小心睡著了,摔了一跤,不過是皮肉傷,倒也不礙事。”
阿龍哪里肯信:“青荷,你又騙我。你手爪雖笨,腿腳卻伶俐,怎會輕易受傷?快快實話實說,如若不然,我定把你小屁股打爛。”
青荷笑顏如花:“我就不信,我這么倒霉,你還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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