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當務之急,我需要你們做的,就是放下恥辱之心,放下仇恨。這個,需要你們自己給我證明。” 然后,夫子說了句,讓師兄弟三人無所適從的言語:“任平生,本來也是任家一脈,與你們也是血緣之親;到那一天,你們能和他相處無間,親如兄弟,才算是最好的證明。” ~~~~ 獵人家門前那一戰之后,人群散去,各懷各的心事,各忙各的營生。只有胖子六,滿臉忐忑,一直在任凈平家門口等著。事情發展到這部田地,已經不是他那份一直患得患失的心境,所能承受得起了。 雖然當初參與策劃讓任平生進山送祭,事實上是堂侄子任重山牽的頭,麻拐七具體出謀劃策;但因為一己私心,他畢竟也是核心幾人之一。 進南頭嶺送祭,按照原本的安排,任常繼之后,就是任凈丘的兒子任重道!任重道之后,也輪不了幾個月,就該是麻拐七的大侄子虎子。 如今獵人父子,突然劍道逆天,無人能敵。萬一秋后算賬,他任凈丘只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作為“罪魁禍首”的任重山,那一條血淋淋的斷臂,讓胖子六每每想起就不寒而栗。 正在門口焦急度步的胖子六,一見那遠遠行來的佝僂身影,便如同溺水之人,突然間發現有根可以抓住的稻草,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去。 “走吧,進屋里說。”麻拐七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扯著任凈丘就往家里走。 “有件要緊的事情,我正要找你商量,想不到你正好在這等著。” “我這不也正等著七哥解救一二嘛。”任凈丘一張胖臉上,擠出一臉苦笑道。 進了小院,麻拐七小心翼翼地關上大門;喊了兩聲自家婆娘的名字,毫無回應,確認不在家中,這才和任凈丘在客廳內坐下。 “這事,有得救;只不過,咱們都得出力。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麻拐七把頭湊近任凈丘,輕聲說道。 “七哥,你也別賣關子。怎么做,要我做什么,七哥你明說就是了。”任凈丘咬咬嘴唇道,“只要能避得開任強他們家日后尋仇,我任凈丘,一定盡力而為。” 麻拐七微微晃著那顆過于精明的腦袋,但他此刻,卻似乎絲毫沒有要在這件事上耍滑頭的興趣,只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要說清楚,這事,若是要干,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咱們一起干,誰也脫不了干系。若然干好了,咱能救的,可不單是你胖子六,重山侄子和我這三家人;咱救的,可能是整個思安寨任氏一族。” “事情,咋會變成這個樣子?”胖子六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道。 “就是這個樣子了,咱們任氏一族最大的大仇家,可不是獵人父子倆。與那個大仇家相比,那父子倆給人提鞋都不配的。” “你是說,祖上傳下來的那個故事?據說要滅了我們任家的道修宗門?” “是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