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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雪點頭而笑：“我當然認得老爸了，老爸，為什么這么問？”

    柳正良擦眼淚，嗚嗚地哭：“雪兒，你昏迷了五年了……這五年，老爸好擔心，怕你永遠也不會醒來……”

    “有五年了嗎？”柳雪悵然，忽然伸出手，看著葉知秋說道：“知秋，扶我出來。”

    葉知秋如聞天籟，急忙上前，和柳煙一起，把柳雪付出了棺材。

    走出棺材，柳雪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腰肢，看著跪在地上的王晗，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跪在這里？”

    王晗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挺直身子：“師父，我是你的弟子越女，還記得嗎？當年在會稽山中，你教我劍法，還記得嗎？”

    “你是我的徒弟？我還教你劍法？”柳雪很困惑，皺眉道：“我覺得，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師父，我沒有認錯人，你就是我的師父！”王晗流淚，膝行上前。

    柳煙急忙轉臉過來，沖著王晗使眼色。姐姐剛剛醒來，腦海里有些混亂，是難免的。這時候，不宜和她交流太多。

    王晗醒悟過來，急忙忍住了下話，默默地站起來。

    柳正良擦擦眼淚：“雪兒醒來就好了，走吧，都上去，都上去。”

    柳煙點點頭，拉著姐姐走向出口。

    葉知秋搶先一步，將昆侖劍客丟在地上的寶劍拾了起來。

    柳正良卻撿起了地上的斷臂，問道：“葉知秋，這是不是你的胳膊？”

    昆侖劍客進來的時候，柳正良已經暈過去了。等他醒來，昆侖劍客已經逃走了。所以柳正良并不知道昆侖劍客來過這里，自然也就不知道這條斷臂是誰的。

    “我的胳膊都在啊老丈人，你看看自己的胳膊吧。”葉知秋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難道是我的？”柳正良果真左右扭頭查看自己胳膊，發現雙臂都在，這才放心。

    柳雪卻站住腳步，說道：“知秋，讓我看看這把劍。”

    葉知秋急忙點頭，倒轉劍柄遞了過去。

    柳雪接劍在手，反復看了兩眼，又把寶劍還了回來，搖頭道：“似乎不太好。”

    “對，的確不太好。”葉知秋急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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