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雀院,一座占地一畝左右的別院,房間之中燈火通明。 “這沙棘咎由自取,換作是我一定要殺了他!”今夜的黎未,穿著門派發放的絲質法袍。黑白相間,胸口處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朱雀。俏麗的臉蛋微微泛紅,說話間頗有些紅顏易怒的韻味。 “他已經得到懲罰,我與他的恩怨就此了結!”陳長安面色坦然,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旁的黎未和秦漢二人。“對了,烈火兄弟去了這么久,怎么還沒回來?”朝著大門張望,陳長安有些悻悻然的笑了笑,他實在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了。 “長安哥哥,你就是太實在了。今天那個叫肖石的家伙,擺明了就是想替沙棘出頭,你還真應下了。你雖然能夠打敗沙棘,可肖石身懷靈器飛劍,你想打敗他我估計很難!”嘟著小嘴,像一個管家婆似的,絮絮叨叨。 “沒事,既然是挑戰,自然有挑戰的規矩。到時候若是不敵,我也不在乎多殺一人。”想起殺人,陳長安腦海中浮現出那日在迷霧森林的畫面,南陵王獨子吳關,從一個活生生的人,到最后連一塊白骨都沒有剩下。右手五指對搓,毒指鬼牙發出滋滋的響聲。 “對了!”陳長安想起正事,掏出掛在腰間的米黃色乾坤袋,手指一挑,一桶半人多高的木桶出現在房間之中。 “這是...辟谷膏!”秦漢盯著木桶目光如炙,嗔目結舌。 黎未則是如同一只歡快的小母貓,圍在木桶周圍轉了幾圈,轉頭看向陳長安,笑魘如花。“這么多的辟谷膏,足夠上千弟子一月的供養。長安哥哥你不僅將丹藥中飽私囊,還私自克扣辟谷膏。不過,你上月給我和秦大哥的辟谷丹還剩下不少,現在又拿出這么多辟谷膏,我們也用不完啊。” 克扣辟谷膏,靈感還是來自于朱雀院那兩位守門的青年長老。那次,兩位青年長老當著陳長安的面扣下了三桶辟谷膏,直到現在他還是記憶猶新。 “這不是給你們用的!”楚北微微一笑,又將辟谷膏放回乾坤袋之中,將乾坤袋遞給秦漢。“這乾坤袋之中有二十桶辟谷膏和二十枚辟谷丹。” “啊?”二人皆是大驚失色!“二十桶....” 秦漢掂量著手中的乾坤袋,沉吟道。“長安,你是想收攏人才,建立自己的勢力?” “勢力?別鬧了!比落仙宮門規森嚴,禁止弟子私自拉幫結派,更何況我這個小小的雜役!一個月后我們就要前往南北戰場歷練。雖然我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戰場的殘酷也是知道一些,如果沒有一幫能夠信得過的人,與我們一起組成一個強大的團隊,那我們便只有被當成炮灰的份!” “我們?”黎未看著陳長安,眼神之中露出一抹難以察覺得欣喜。“你也去嗎?長安哥哥。” “沒錯,我明天回去之后先去趟靈獸宮,之后便要隨長老煉制復傷丹。一個月后,我帶著丹藥跟你們一起前往南北戰場,雖然我是去送丹,也要時時跟隨你們在一起,到時候....” “就算是組成團隊,也用不了這么多辟谷膏啊。”秦漢將乾坤袋收好,震驚之色依然掛啊在臉上。 “多?一桶辟谷膏所含的藥量,最多折合一百枚辟谷丹。二十桶也就相當于兩千枚辟谷丹的藥量。傲月的宮邸現在還沒有人打掃,我準備介紹柴烈火成為傲月座下第一個精英弟子,往后還需要吸納更多的人。等你和黎未進階法身,也需要大量忠心的弟子。我現在只是打個提前量,籠絡一些人心罷了。” “千金買骨?”秦漢驚呼一聲。 “沒錯!籠絡人心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這個世界上,人心最難測。要經過長時間的揣摩,才能大致推斷出某個人能不能交。所以,二十桶辟谷膏就當是驚起這一灘死水的巨石,有沒有浪先砸下去再說。”陳長安幽幽說道。 “長安,你將這么多辟谷膏交給我,就不怕我私吞?”秦漢的心情有些激動。修行之人,對于世俗皇權已經不在乎了,對于世俗中的金銀也早已看淡。 可唯獨這丹藥不可或缺!所謂財侶。侶指的是雙修伴侶,這財自然是丹藥法寶之流。而且,財比侶重要。就像世俗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錢買米,自然是要餓肚子。餓著肚子怎么有心情修煉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