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這番話說的還算含蓄,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劉媚娘了,畢竟這個女人一直陪在翟天放的身邊,擁有的嫌疑最大。 “什么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劉媚娘擺出一副既憤怒又委屈的神情,“我怎么可能會給自己的夫君下毒,再說了如果是我下的毒,也不可能讓我哥哥去請薛神醫(yī)。” “說的沒錯,就是在懷疑你。” 翟靈秀站了出來,她雖然是個粗線條的女人,但頭腦卻是極為聰明。 葉不凡已經(jīng)將事情說得如此清楚,如果再看不出一些端倪,就不配帶兵打仗了。 “你之所以派人去請薛神醫(yī)過來,那是因為你覺得他也看不破這個局,到時候更方便幫你掩蓋。 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薛廣鶴非但沒有治好我父親,相反差點害了他老人家,要不是我請來了葉醫(yī)生,今天恐怕就讓你得逞了。” “翟靈秀,你這是血口噴人,這是在冤枉我。” 劉媚娘頓時可憐兮兮的哭鬧起來,“我雖然一直守在夫君身邊,但我真的沒有下毒,也不知道這是誰干的。” 翟剛神色陰沉,絲毫不為所動,繼續(xù)問道:“下毒的事情你也可以說不知道,但我父親身上這塊玉佩呢,據(jù)我所知,好像是你給父親戴上去的。” “沒錯,玉佩確實是我給夫君的,但我不知道有問題啊。” 劉媚娘楚楚可憐的說道,“夫君征戰(zhàn)沙場,我始終為他擔心,所以買了這塊玉佩為他祈求平安,還專程到廟上請大師開過光。 可是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翟剛皺了皺眉,這塊玉佩有問題,又是劉媚娘送給父親的,事情剛好又是在發(fā)病前后,她的嫌疑自然最大。 但這也只是嫌疑罷了,沒有證據(jù)就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對方所為。 就當他進退兩難之際,葉不凡說道:“城主夫人,演的真不錯,你是不是覺得只要自己不承認,事情就不會敗露?” “小子,你胡說什么?你要再敢污蔑我,信不信我殺了你?” 劉媚娘頓時惱羞成怒,她奈何不了翟家兄妹,卻不把一個小醫(yī)生放在眼里。 翟靈秀一臉欣喜的問道:“葉醫(yī)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來了?” 葉不凡不置可否的說道:“我是一個醫(yī)生,天生對藥材的氣味極為敏感,而城主夫人身上,剛好有這種藥草的氣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