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子哭得呼天搶地,好半天才平息下來,但仍在一旁難以自已的抽噎著。 床榻上,諸葛安身體仍留余溫,面部表情顯得很安詳。 寬敞的房間里站滿了人,諸葛安的母親面色戚戚,雙頰濕潤,她坐在床沿上,握著諸葛安已經(jīng)有些僵硬的手。 “夫人,公子身體本就虛弱,又加上一直悲痛愁苦,不能釋懷,阻塞了經(jīng)脈,靈力一時運行不暢,所以……。”哪位每天早晚都會前來察看諸葛安身體狀況的宗門醫(yī)生輕緩的說道。 宗主諸葛懷仁沒有前來,接到兒子去世的消息,他并沒有顯得更加悲痛,但憤怒卻因此而被點燃。 開始的一個月,作為父親的他難免會為兒子感到難過,可兒子修為已經(jīng)被廢,是死是活,其實對一個宗門宗主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 在這個世界里,很多人都在遭遇這樣的不幸,但他是一個宗門宗主,這無疑是他平生所遭遇的最大恥辱。 他可以忘記兒子,但這恥辱,即使再過一千年他也無法釋懷,相反,他的內(nèi)心還會讓這仇恨愈演愈烈。 他仍盤膝坐在一間修繕豪華的洞府內(nèi),里面靈氣氤氳,這是一個極為難得的修煉圣地。 他龐大的身軀晃動了一下,蠕動著肥厚的嘴唇說道:“龐長老,你坐吧!” 龐愈倒是一臉愁容,躬身一禮后,才在一旁的凳上坐下,“宗主,事已至此,請節(jié)哀!” 諸葛懷仁一擺手,問道:“還是沒有那姓蕭的消息?” “我們派了兩個長老和幾個宗門好手,領(lǐng)人鋪天蓋地的搜尋,始終沒有搜索到半點蛛絲馬跡,這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諸葛懷仁濃眉一豎,半晌后才開口道,“有人幫他!” “您是說姓蕭的畜生躲在星月宗或離岸宗?他們會為了一個無名之輩和我們……。” “那畜生躲在那兩個宗門倒是不可能,這幾千年來,我們四大宗門雖說有些生意上的糾葛,但顏面上的事一直都還是在相互維護(hù)。”諸葛懷仁說到這兒突然停了一下,“你先前說那畜生是個無名之輩,我就奇怪了,這個無名之輩怎么就牽扯出了那兩大宗門?對了,還有荀家堡的小姐……。” 龐愈呵呵苦笑,“我也想不通啊,這之前,我龐家也因他大受其辱,現(xiàn)在……唉!” “不管他是什么樣的一個人,反正事情也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老龐,從這事生后,不知道你現(xiàn)了其中玄妙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