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了,埃文哥哥,這里就我們三個人。”利歐拉過木椅,直接坐下。而蘇珊被埃文邀請坐在長椅上。埃文的書房比較寬敞。在月下惡魔離開后,城里的工匠就將這里裝扮一新,剔除了礙事的柜子,擺放了一整套的聯邦椅,還在書桌上放了一盆沐浴在魔力之下的薰衣草——人們叫這種薰衣草為安寧之吻。 埃文散去剛才的笑容,恢復平時的模樣。“利歐,你知道這盆薰衣草的含義嗎?”他用銳利的目光盯著利歐。 “賞花,這就是讓我來這里的原因……”利歐笑了笑,立刻嚴肅起來,“這沐浴魔力的花永不凋零,除非災害或者被別的事物毀壞。我知道你不是要說什么有關男女感情之類的話題,也不是要說什么鎮靜催眠的效用。”他見埃文舉起酒杯,本想一起喝一杯,卻沒料想埃文放下了酒杯。他只能再次微笑。 “你得耐心,就像你現在這樣。你可不只是這里的巡邏官,你曾是暗幕教會的支柱。而現在,整個望月平原都充滿危機。與此同時,你也變成了夜幕教會的支柱。”埃文提醒道。利歐雖然僅僅比他小一歲,但是在一些方面還不如他,因為埃文是在一個爭權奪利的環境中中誕生的;他的家族一直追隨維綸,并且擁有遠大的志向,盡管是以從商為主業。其實,就是利歐的智謀與埃文相比還差那么一截,尤其是在權力爭斗上。 克雷爾在門外聽了一會,始終不敢進門,只知道埃文用安寧之吻的含義來告誡利歐。因為澤維爾的事情,他的地位變得低下。城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失去了信心,也對埃文感到失望。可是,他還是懼怕埃文,比以往更加厲害。但他一想到主人澤維爾,經過一番自我的爭斗,還是敲響了門,而且直言不諱。“我很抱歉,還有我,是四個人……”他用犯錯般的聲調說。 “進來吧,克雷爾。你是一個忠誠的人,在門外可不好看。”埃文坐下,將酒杯挪到一旁。事實上,埃文知道門外站著克雷爾。他只是想讓克雷爾在進來講話前好好的想想,并且整理下語言。 “我很抱歉,但法師大人真的犯錯的話,你應該把我也關起來。我已經被很多人指手畫腳了,我卻不知道錯在哪。”克雷爾抱怨道。他把分寸把握得很好,沒有大聲嚷嚷,也沒有去激怒埃文。接著,他不得不替澤維爾說句公道話。“法師大人,他可是一個好人。他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太吝嗇,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他喃喃道。他眼中閃著淚花。 “克雷爾,你先等等。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此事,埃文會跟我們說清楚。不然,我會把這里折騰成會議廳那樣,連門板都不留下。我對龍神發誓。”利歐正兒八經地說,還給眾人行了一個禮。他的鞠躬簡直就是在嘲諷埃文。 埃文提了一下下巴。他看了眼蘇珊,又看了眼門。于是,蘇珊便知道埃文的意思。“外面沒人了,我敢保證。如果有人在外面,我會好心勸說他離開的。克雷爾只是一個意外,你不是也默許了他在門外聽著嗎?”蘇珊聳肩。她很著急,在等待著訴說之前遭遇的機會。 “你在提防誰?”利歐不太明白,“守序的刺客?或者藏在領主大殿之內的……”守序的刺客怕是躲不過德里克的關注,而藏在大殿之內的人又能是誰呢?他們都躲不過望月城的“暗”。但是利歐拿不準,因為他始終沒見到德里克出沒。說到這里,他突然想起約伯。“你從約伯那搜到的信件,跟真的一模一樣,真令人吃驚。”他脫口而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