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科瑞茲在等待之余,翻看了一會書,然后就因為精神上的消耗而美餐了一頓。他喜歡與埃克斯一起吃夜宵,因為這樣不沉悶;其實,也只有埃克斯會說一些有趣的事情供他開心。 “埃克斯?把桌子收拾好,我還得繼續看書。” “當然,大人。我可不能只顧著讓您樂,這就做事。講真的,帕斯小時候太愛玩泥塑了,我們還以為他是一個泥孩子呢。” 說著,埃克斯將餐具全部放進了籃子中,笑著走向了書房的門口。他受夠了吃青菜,打算腦補一下將那些野味放入口中的感覺。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 “誰啊!帕斯少爺嗎?”埃克斯拖著瘸了的腿,走向教堂的院落大門,“來了,來了,別急。” “快點,開門!是我!帕斯!”帕斯又使勁砸了幾下鐵門。他身后,三個醉醺醺的結拜弟兄互相搭著肩。 “今天是幾日了?嗝……呃……”鐵匠戴姆摟住帕斯的肩膀,“蟲……有蟲子……什么鬼天氣,蟲子來得有些快。”他拍掉一只落在臉上的蟲子,這一下把臉弄的更紅了。 “伙計,你把酒都吐到我身上了。行了,扶你進去,見完父親大人就送你回去。”帕斯攙扶著戴姆,蹣跚地跨過鐵門檻,“扶住!快,拉他起來!” 帕斯一個不留神,將戴姆猛地摔了出去,戴姆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呃,床,床濕的……”戴姆摸了摸濕漉漉的草地,“哪個混小子尿床?” “少爺,這門檻是得去掉了,客人來了都會絆倒。”埃克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這讓帕斯頓了一下。 “也是,但是還不是時候。”帕斯拉起戴姆。 “少爺,你的另外幾個弟兄呢?他們不來嗎?”埃克斯問。他很納悶,因為沒有看到與帕斯少爺很要好的另外幾個年輕小伙子。 “唉,你還是先關心下自己吧?日子不好過,還在硬撐。這月的銀幣夠用吧?”帕斯將裝了幾十個銀幣的袋子拋給埃克斯,“這錢,找人送回家去吧?” “少爺,地上的匕是您掉的吧?別讓老爺看見,他老人家不準許帶這個。”埃克斯將匕撿起,恭敬地遞給帕斯。 “這匕?對,對……你說得很對,是我的,幫我放在放進錢袋中。”帕斯努力盯著埃克斯的眼睛,笑著說。 “好了,這下嚴實了,老爺不會注意到的。放心吧,帕斯少爺。當然,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快進去吧,老爺在等著。” 埃克斯等待后面的兩個年輕人進門后,才將門關上了。之后,他看到月色灑進科瑞茲的闊綽房間。他本來想要說一聲,在看到燈亮起后,就走開了。 “我說,外面的人還不趕緊進來,大半夜的,說完話還要睡覺。帕斯!動作快點。哪有這樣對待老人家的孩子。”科瑞茲打了個哈欠。他剛熄燈沉思,而現在他把燈點燃了,因為他擔心帕斯會像以前那樣撞到桌角。 “父親大人!稍等,我這群兄弟擋不住酒的誘惑,單單幾個人就喝光了酒店三天的存量。現在他們都迷糊著呢!”帕斯嚷道。 過了一會,帕斯扶著戴姆勉強走上教堂的臺階過道。后面兩個人互相扶著,左晃右晃的跟著。 “讓仆人把他們都拖進客廳,別讓這群醉鬼吐的房間又臟又亂。”科瑞茲叮囑道。接著,他從武器架上挑選了一根拐杖,駝著背走向客廳。 當科瑞茲聽到房間內的罵聲,便減緩了腳步。 “呸,誰?”戴姆吐了口冷水。他躺在客廳的皮椅子上,被施萊德澆了一桶井水。 “該,真是活該,杰拉德就說過這樣喝酒遲早被淹死。不過這次是醒酒水。”埃克斯又潑了一桶水,淋在另外兩個人身上。 “我說,這仆人的嘴比杰拉德的還臭!”戴姆說完,就打了個冷顫,起身走向門口。他聽到了拐杖的聲音,這聲音太熟悉了。那是主教走過來了,他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