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道袍-《國祚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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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絕世高手,站在象征北燕無上皇權(quán)的光世殿之上,討論著天元宮主人老婆的歸屬,這著實有些滑稽,卻也變相的表明這二人根本沒有把這位皇帝放在眼中。
緩緩拔出久未出鞘的莫問劍,秦穆笑道:“你這老混蛋倒是有心,可老夫今日不想睡什么娘們?!?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這把如墨般的神劍,依然讓蘭某心潮澎湃,要知曉當(dāng)初你我二人初遇之時,蘭某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弟子,別說是像莫問這般的神劍,就是把鐵劍也很難搞到手啊?!碧m暮月神情十分追憶,但手上并無猶豫,也拔出自己的佩劍。
“廢話怎么這么多,你自己沒個好爹怨誰?!鼻啬峦诳嗟溃骸澳憬袢杖裟懿攘税溯呑拥墓肥哼\勝了老夫,那劍四所出的任何神劍,任你挑選。”
“你啊你,虛長蘭某幾歲,怎的說話如此惡毒,咱們八個人當(dāng)中就數(shù)你我和無方子年歲最大,別說是二十年,就是再活十年都是前世修來的福報啊。”
秦穆狠狠唾了一口罵道:“就你長嘴了,就你會說話,老子身子骨硬朗得很,再活個百八十年根本不在話下,豈是你這個老混蛋可比,別他娘的廢話,如此大好良機,不試試沂山島的飛瀑太峰怎可?!?
從這句話落地起,兩位老者便再無開口,俱是駐足不動凝視對方,如果有旁人觀戰(zhàn),定然感覺百般枯燥,所謂的驚天動地與鬼哭神嚎并無出現(xiàn)??梢亲叩浇坝^察就會發(fā)現(xiàn),兩人周圍一尺之內(nèi),飛舞的雪花不再雖著狂風(fēng),漸漸凝結(jié)。
與此同時,天元宮的御花園被無數(shù)侍衛(wèi)包圍的水泄不通,但所有人都不敢踏前一步,只因片刻之前進(jìn)去的百名弟兄如石沉大海,還有遠(yuǎn)端傳來金石相交的響聲。
向里走出百多丈有一片人工開鑿的荷花湖,湖旁有座氣派的八角亭,亭東西兩側(cè)各站兩人,周邊的假山奇石已經(jīng)支離破碎,湖中的無數(shù)荷花殘破不堪,地上更是的鴻溝更是縱橫交錯,顯然雙方剛剛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制造出來的聲威不知比光世殿上熱鬧多少,也因此無數(shù)侍衛(wèi)的注意力被引了過來。
八角亭西側(cè)站的二人抱劍而立,為一男一女,年紀(jì)不過三十左右。東側(cè)的兩名男子臉色平靜與前者對峙,其中一人正是秦秋水,他獨臂悠閑的甩著佩劍,語氣調(diào)侃道:“上官兄,沒想到這對兒狗男女還有些斤兩,不使出幾分力氣還真奈何不得?!?
上官白鹿如往日一般和藹富家翁的模樣,“沒想到秦少主對在下的稱呼如此親近,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瞧你這話說的,你的寶貝閨女我見過,之前要不是她救了那臭小子一名,秦趙兩家定然是斷了香火的下場,就憑這個,上官家就是我們的大恩人?!?
手執(zhí)梁烈刀的上官白鹿聞言苦笑不已,“不怕秦兄笑話,要不是當(dāng)初被小女用忘憂散給迷了,我是絕不會讓她孤身前往西涼,如今與并肩王安然無恙,只能說是蒼天保佑?!?
“中聽!上官兄不跟我玩虛的直言不諱,這便是也沒把咱爺們當(dāng)外人。”秦秋水這時語氣略顯猥瑣,“既然咱們都兄弟相稱,晚輩們也相處的如膠..額不是,是相交甚歡,不如親上加親如何?飛燕那丫頭可絲毫不比昭兒差啊。”
“我說秦兄啊,你這話說的也太部分場合地點了?!鄙瞎侔茁怪鴮崯o奈,暗想傳言中的秦家人果然是名不虛傳,除了脾氣臭嘴臭外,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可真讓人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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