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壞就壞在,盧文恩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弟弟。他弟弟從小就患有天生的精神障礙,不僅干不了活,就連走路說話都不利索。 更更可悲的是,就在幾年前,他弟弟從高處摔落,斷了雙腿,如今躺在床上,屎尿都要人把。 或許有人會覺得,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這么悲催的故事。但實際上,這種故事遍地都是。 人們又總說,老天不會虧待努力的人,但這句話,在盧文恩身上顯然得不到驗證。 不管他一個人怎么努力,始終都沒有辦法改善家里的生活條件,一家人,一棟小房子,看似過得去,可實際上,日子一直都只能勉強保持在溫飽狀態(tài)。 他上過小學(xué),從小學(xué)輟學(xué)之后,就開始擔負起養(yǎng)家糊口的重擔,幫家里干活。 這一干,就干了三十多年。 三十多年啊。即使是塊鐵,也該被磨成針了。 可盧文恩家的情況,卻仍舊沒有什么變化。 窮,還是一樣的窮。苦,也是一樣的苦。 所以,在生活的磨難與壓迫之下,他必須尋求一些慰藉,尋求一些可以侃大山的朋友。 可勤勞的人都忙著干活賺錢,誰有時間跟你侃大山呢? 于是,歐旺八一類好吃懶做的老鼠屎便朝他靠攏了。 可能是因為心里確實太苦了吧,所以盧文恩跟歐旺八一類人成為了酒肉朋友。 他們經(jīng)常結(jié)伴進山去找野味,有時候挖竹鼠,有時候挖蜂蛹,有時候抓石蛙,有時候套山豬。 把這些野味弄回來之后,幾個人便聚在盧文恩家里胡吃海喝。 村里不少人都說盧文恩傻。跟誰交朋友不好?偏偏要跟歐旺八那類人。 可誰知道,盧文恩不是不想跟那些積極上進的人交朋友,而是那些積極上進的人都沒時間搭理他呀。而且,因為家庭經(jīng)濟落后的緣故,他心里也很自卑,怕自己融入不了那些積極上進的圈子里。 所以,只能來者不拒的交些酒肉朋友,以此來慰藉自己疲乏的內(nèi)心和苦澀的靈魂罷了。 陳陽沒有走過去,只是遠遠看著。 四爺爺一臉期待的繼續(xù)說道“帶上我一起呀,我家里有防護服,而且我挖蜜蜂可是老手了。” 四爺爺好酒,也喜歡用各種藥材泡藥酒。 山里的胡蜂是泡酒的好東西,他一定是不想錯過的。反正多他一人也不多,頂多就是多張嘴吃飯而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