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干爺爺坐在椅子上,一聲苦笑,說道:“后花園一池子死魚,估計這會兒開始腐爛了。” 師父并不知道那木雕掉入了池塘子里,所以聽到這話先是愣了幾秒,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問道:“木雕掉進了池塘?” 干爺爺點了點頭。 師父急忙帶著我們幾個去了后花園,而干爺爺則留在了孔嫣的閨房休息,畢竟他年事已高,此番行針醫治耗費了大量的精力。 別看干爺爺只是簡單的扎一針,其中需要動用的炁以及意念,根本不是平常人能夠察覺到的,所以很多老道的中醫,進行針灸,往往會有意控制一天的次數,這并不是人家自命清高,而是禁不起過度的消耗。 我們一腳踏進后院的門洞子,一股腐爛的惡臭就撲面而來,師兄和師姐不約而同地捏著鼻子退了出去,只有我跟著師父進了院子里。 這個味道比起那狼妖洞窟里,不遑多讓啊…… 師父并沒有在意師兄師姐,徑直來到池塘邊。 定睛一看,只見滿塘子的魚全部化作炭黑,此刻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爛,肚皮腸子已經全部化作了白色的氣泡,只有脊背和頭顱最為厚實的地方還殘留著一點,就仿佛那池子里不是水而是濃硫酸一般。 這就是溶血咒啊……倘若師父干爺爺不及時救治,孔嫣估摸著這個時候也類似的下場了。 可是問題是,我們又該怎么把那木雕撈上來呢?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師父,咱們一把火把池水點燃吧,我看幾碗黑水遇火就好似滾油一般,估計池子里的水也一樣。” “不行,”師父立即否決了我的提議,道,“且不說大火會不會把周圍的建筑燒起來,一旦池子得水燒完,豈不是連木雕也沒了。” “師父,你們要那木雕做什么?”我一直不明白師父他們為什么非要找到這個木雕。 師父看了一眼屋頂,說道:“我們要搞清楚邪祟和木雕到底什么關系,說不定還能通過木雕找到下咒之人,那木雕雖然邪性,卻是很重要的線索。” “那師父,我感覺沒什么辦法取那木雕啊,找人撈么?”我實在想不出可行的辦法,于是問道。 師父面帶得意的笑容,看了我一眼,道:“你看,讓你自己闖蕩還是有效果的,至少你學會主動去思考問題,而不是一味依賴我,就這一點你比你師兄師姐都強,你還一見面就怪起我的不是了。” 我一臉尷尬,我錯都認了,頭都磕了,師父怎么還計較這件事啊! 師父繼續說道:“那木雕我們不去拿,自然會有人去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陰險狡詐的神色來。 “對了,師父,我和師兄剛才在外面燒火的時候看到有黑衣人一閃而過。”我說道。 師父眼睛一瞇,拉著我說道:“走,咱們帶著孔岺去太湖邊溜達一圈,欣賞一下太湖美景。” 說罷我們就和師兄師姐一起回去,拉著身子骨還沒好利索的孔岺就出了門,黎墨本來想跟著,結果被師父給拒絕了,讓他看好池塘。 孔岺剛祛除邪祟,整個人都打著蔫兒,一邊跟著我們走,腿肚子不停地打戰,看得顫顫巍巍,一副可憐樣。 我們都不知道師父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都屁顛屁顛兒地跟著。 太湖邊除了漁船碼頭外,還有一條簡陋的商業街,有些小吃餐館和特色店鋪,不過現在并非旅游季,所以看上去有些冷清,不過即使淡季,游客也有一些,慢悠悠地在街上溜達。 師父帶著孔岺沿著街道走了百來米,眼看著快到盡頭,轉身進了一家茶室。 說是茶室,其實裝修十分簡陋,是農民房改建而來,三層小樓,樓頂有個挺寬敞的陽臺,供游客喝茶曬太陽的。 老板正優哉游哉地看著報紙,柜臺上則用青瓷罐裝著各式各樣的茶葉,瞧見有人進來,他急忙迎了上來,道:“幾位客官里邊請。” 師父也不客套,徑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