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彬?qū)⑹种械墓P記本往前一推,說道:“來,把聯(lián)系方式寫上。” “我能不寫嗎?我不想?yún)⒓樱幌氚舶卜址衷诩依锼X。”我與王彬嚴肅認真的目光相撞,頓覺心里沒底,總有種被綁上船的感覺。 “不行!你不是說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嘛。為了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睡個覺,寫上。”王彬的語氣很平和,卻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 像他們這樣的人,城府太深,要真想算計,估計我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當初師父把我變成自家弟子,就是這么玩兒的。 想了想還是從了吧,于是我拿過筆記本,洋洋灑灑地寫上電話號碼,然后合上筆記本遞給了王彬。 他接過來,眼神中忽然閃過一抹狐疑,直接翻開筆記本看了一眼,頓時臉就黑了,把筆記本往桌上一扔,瞪著我道:“小子,你寫個幺幺零是幾個意思?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 姜還是老的辣,我一點小心思馬上就露了馬腳,只好哭喪著臉道:“王大哥,我就一半吊子,你讓我去能有啥用,不給你們搗亂就很不錯了。外面那小警察全程都參與了,讓他去,分析案件他比我專業(yè)。” 我話剛說完,沈建國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一臉懵逼地朝里面張望。 王彬嘆了口氣,道:“你去就是了,我又不會坑你,也不逼你發(fā)表意見,旁聽就行。” 最終我還是妥協(xié)了,把家里的座機號碼留下。 然后我又問他沈三叔打算怎么處理。 王彬伸著懶腰道:“他就先關著吧,我找專業(yè)的人來處理。” 我腆著臉指了指窗外沈三叔的家人,道:“那還要勞煩您把外面幾個人對付過去。” 王彬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助理,于是助理就出去應付吵吵鬧鬧的沈三叔家人去了。 還別說,這個助理從頭到尾一聲不吭,我只以為是個小跟班,沒料到出去交流一會兒,沈三叔的家人就帶著滿臉地驚恐和疑慮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 因為審訊室的隔音效果比較好,我只陸陸續(xù)續(xù)聽到病毒防疫傳染特殊之類的字眼。 我看的有些呆,頓覺宗事局真是藏龍臥虎,連一個助理都有如此強大的說服力。 王彬拍了拍我的肩,道:“小蔡以前是做情報工作的,看到了吧,真正有本事的人才入得了宗事局的法眼。所以你也別小看了自己。” 王彬最后那句話可就有些意味深長了難道他的意思,讓我參加會議是因為看得起我?還是我被他給看上了,有納入麾下的想法? 沈三叔的家人離去后,我才出了審訊室,王彬則直接去找刑警隊的大隊長了,沈建國見狀上來問我:“事情都談好了?我三叔怎么處理?” 我并不會把細節(jié)告訴他,只道是談好了,至于沈三叔,我讓他去問他的領導,然后我就要求他把我送回家。 因為我沒有把具體的事情告知沈建國,所以他不知道如何開口詢問,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有些事情需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在路上,他沉吟良久,才說起了一件陳年往事:“對了,林云翼,前天我們不是在醫(yī)院遇到了那個打死方軒的犯人之一嘛,回來之后,我特地問了一下當時辦案的同事,關于之前打死方軒的四個犯人的情況,除了孫有財(也就是孫棍子)和瘋了的周民以外,另外兩個人,都暴斃了,時間分別是八八年和八九年,也就是孫棍子被抓的前兩年,而九零年你發(fā)現(xiàn)的那具溺亡的尸體,就是其中一人。因為指向性證據(jù)不足,加上孫有財死亡,最后就草草結了案,定為孫有財為避免其他人泄露殺人信息而選擇滅口。” 沈建國的話倒是讓我一下子確定了自己當初的猜想,至于孫棍子到底選擇滅口還是其他原因而殺人則不得而知,而死去之人的靈魂都被孫棍子制成了鬼物,最后成為了小蛇的腹中餐。一想到后來孫棍子自己也遭人滅口,被制成鬼羅,頓覺天道好輪回,因果報應就是如此,自己所做之惡,最后都會應在自己頭上。 不過沈建國的話中,遺漏了三個陰室,于是我又隨口問他:“那后來在孫棍子家搜到的三個酒壇子呢?” 沈建國搖了搖頭道:“那三個酒壇都被宗事局的人帶走了,我們接觸不到。不過我也覺得那三個酒壇可能會是關鍵性證據(jù)。” 其實我通過猜測已經(jīng)可以確定其中兩個是死亡兩個人的陰室,就是第三個陰室,我始終百思不得其解,感覺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過事情確實已經(jīng)過去,除了孫棍子被制成了鬼羅成為了壓在我心頭的一塊石頭意外,其他的消息都不過是解除了曾經(jīng)心中的一些疑惑。 至于當初那個給方奶奶提供養(yǎng)鬼之法的男子,更加成為了事外之人,反而孟懷玉的嫌疑更大。 有時候一件想不通的往事被突然拿出來說,很讓人難受,因為無數(shù)曾經(jīng)的疑慮又一次浮上心頭,讓人欲解不得,欲罷不能。 于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我又問起了學校的事情來,不過因為才過去四天,案件還在審理之中,沈建國也說不出個頭緒,加上宗事局插手,很多信息都不共享,導致刑警隊也一頭霧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