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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部分人在觀察一個人的時候，注意的是這個人的眼神，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通過一個人的眼神能夠看出很多你從外表所看不見的東西，這個人是否真誠，這個人是否充滿了智慧，這些都是從眼神能夠看的出來的。”

    “我不是用這兩種方法去看一個人。”

    龍小飛在旁邊耐心的聽著。

    “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很特殊的東西，那叫做氣。”

    “氣？”

    “沒錯。霸氣、唯唯諾諾之氣、市井小人之氣、英雄氣、梟雄氣、殺手的殺氣、高手的銳氣、殺人狂屠的戾氣……各種各樣的氣，通過這些，就可以看出一個人來。”

    龍小飛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問道：“老先生，如何能夠看出這些來？”

    “這個說給你，你也不懂，你還太年輕，需要時間的積累讓你不斷的領悟。剛剛的蕭兵，我說他不同，就是因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兩股氣息，也是最強大的兩股氣息都存在于他一個人的身上。英雄氣與梟雄氣！”

    龍小飛驚訝道：“英雄是英雄，梟雄是梟雄，一個人怎么可能既是英雄，又是梟雄？我不明白。”

    諸葛江南道：“如古代的劉備，他就是一個梟雄加上英雄的代表。何為英雄？聰明秀出，謂之英；膽力過人，謂之雄。英雄者，有凌云之壯志，氣吞山河之勢，腹納九州之量，包藏四海之胸襟！肩扛正義，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懸。此乃英雄。我在蕭兵身上恰好看到了英雄之氣。”

    “梟雄者，順我者生，逆我者亡。以我之心而放之四海，以我之志而加之全人，勢不可擋。”

    “英雄為正義，卻未必具有野心。梟雄者野心勃勃，氣吞天地。若蕭兵是前者，雖然可怕，卻也并不可怕，因為英雄雖有力量，卻是有破綻的，他們以正義、蒼生為己任，往往會多幾分婦人之仁。若蕭兵是梟雄，同樣可怕，卻也會有其弱點，梟雄往往為了野心會不擇手段，野心有些時候會讓人變得無比強大，卻也會成為一種致命弱點。”

    諸葛江南感慨道：“偏偏他兩者兼備，是我生平未見，這就有些可怕了。走吧，回去吧，明天去他的面館看看。”

    龍小飛聽了諸葛江南的話，感覺玄之又玄，若非義父對諸葛江南極為推崇，他定然要反駁了，再加上之前觀察蕭兵的實力未必比他要強，畢竟他也達到了化勁期，因此他心中頗為不服，不過還是聽話的驅車原路返回，向著住的地方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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