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緋血老祖看向金蠶老祖與天殘圣主:“我已經準備充分,亦有破解星辰大陣的法子。只要二位肯出手,定能打破神州!” 真仙超然,卻也癲狂。 妖魔真仙更是無所顧忌。 面臨一次次災劫,緋血老祖這樣的人物也深感絕望,以至于喪心病狂,將主意打到生養(yǎng)他的神州天地上。 毀天滅地! 奪取本源! 當真是魔道行徑! 緋血老祖顯然早就跟金蠶老祖、天殘圣主提過他的計劃,只是后二人覺得太過兇險且成算渺茫,皆未應下。 今日已經不是緋血老祖第一次來勸。 見二人依舊猶豫,緋血老祖又接著道:“道門如日中天。四萬年間,單單一個一元道門便新晉十位真仙,不論這其中有何名堂,至少風火災劫不假,真仙不假。若任由道門繼續(xù)下去,十萬年、二十萬年后,其門中又要多出多少真仙?” 偌大神州,如果僅是多出三五位新晉真仙,遠無法影響神州局勢。 即使多出十位二十位真仙,相對于真仙愈千的神州而言,同樣不算什么。 但現在恐怖的地方在于,一元道門僅用了四萬年便造就十尊真仙。照這個速度,再給一元道門幾十萬年,豈不是要再多上百尊真仙?! 長此以往,神州哪里還有他們這些妖族魔道立足之地? 這也是緋血老祖急迫的原因之一—— “道門真仙越多,我等越難成事?!? “再往后拖,實在不利?!? 緋血老祖嘆息一聲,看了眼二人,又恨聲道:“這一方天地遲早被道門經營為私地,且不說我等能否活到那個時候,即使僥幸能活,怕是也要被逼遠走星空。既然如此,何必將神州留給道門?索性砸碎這天地!” 他雙眼有血月,兇殘詭異。 一旁。 天殘圣主聞言后,搖搖頭道:“小道以為,一元道門若真有量產真仙的秘法,反而不會如此。他們完全可以將新晉真仙的動靜隱藏起來,將新晉真仙藏起來。等到新晉的真仙足夠多,再來一個措手不及豈不是更好?如今這般做法,反倒更像是虛張聲勢,欲要亂我等陣腳。” 越沒有,才越顯擺。 “一元道門底蘊深厚,資源堆砌之下,要培養(yǎng)出十個真仙不是難事?!? “但想要一口氣培養(yǎng)出更多真仙,一元道門必定力有未逮?!? “我等切不可上當,自亂陣腳。” 天殘圣主不為所動。 他出身神州天地,證道亦在神州天地,此為根本。一旦神州破碎,即使他不會一同殉葬,可沒了親和的天地本源,甚至為宇宙所厭惡,日后再想提升道行必定更加艱難。 “奪取本源。” “這是飲鴆止渴,是自毀前程?!? 天殘圣主自忖還未到絕路,不愿陪緋血老祖一同瘋狂。不但如此,如果緋血老祖當真行動,想要打破神州,他甚至還會在必要時候出手阻攔。 “此言有理?!? “才僅十個新晉真仙而已。” “依老夫看,道門此舉有可能就是為了讓我等亂中出錯?!? “此中疑點太多,不可擅動。” 金蠶老祖聞言后,也跟著附和。 “癡心!” “迂腐!” 緋血老祖沉聲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道門故意玩弄這些虛虛實實的把戲,為的就是讓我等疑神疑鬼,躊躇不前。正如當初道門立仙庭,據四洲,廣開山門教化八方,待我等警覺時,道門已然成勢?!? 緋血老祖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道門。 “既然虛虛實實看不清楚,就再等等。” “不論一元道門玩的什么名堂,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金蠶老祖笑吟吟,接過話茬轉過話題道:“這一次一元道門新近證道的十個真仙中,似乎全都是出自斷東河門下。為首的那個更是三千多歲就已證道。道兄對這二人了解多少?” 相較于直接砸盤子,金蠶老祖更偏向于解決掉斷東河跟周衍這師徒二人。 “斷東河證道七十萬載,道行修行皆稀松尋常。自其弟子周衍證道后,門下弟子徒孫才接連證道。” “不過依我看,不論是斷東河,亦或是周衍,都只是道門拋出來轉移視線的幌子?!? “道門真仙激增的本身,這才是我等需要警醒的?!? 緋血老祖一門心思打破神州,顯然瞧不上兩個證道不足百萬載的新嫩真仙。 “不可輕忽。” “道門新晉十仙,九仙都在斷東河與周衍門下,這其中必有緣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