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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看出張凡的想法，路徽趕忙解釋。

    “張凡先生，昨天是我馭下不嚴(yán)，沒有提前告誡柳毅，生如此錯(cuò)漏。”

    “昨日壽宴上得知他做的事，我已經(jīng)剝奪他的所有職權(quán)，將他押下等候處置。”

    “只要您一句話，我立刻把柳毅交給您處理，只要你能出氣，我絕不會(huì)皺一下眉頭。”

    “再者，這事也是婉兒之過，害您被柳毅針對(duì)。都是我們的錯(cuò)，所以今日特地?cái)y大禮上門，向您賠罪，請(qǐng)您原諒。”

    路徽一方大佬，說著還對(duì)張凡垂下了花白的頭，深深一鞠躬，道歉得十分誠懇。

    路婉兒心里一驚，下一刻也被自家爺爺推著道歉。

    她急忙跟著一鞠躬，大聲道歉。

    “對(duì)不起張凡先生，我不該亂說話，讓小柳以為我受您欺負(fù)，故意在壽宴上為難您！”

    “您要打要罵都可以，千萬不要遷怒我爺爺和路家，求您了！”

    張凡視線涼涼地從祖孫倆彎下的脊梁掃過，淡淡道：“我承受不起。”

    “張凡先生，這從何說起！”

    路徽臉色一變，急切地道。

    張凡則是嗤笑一聲。

    “我最近這些年雖然修身養(yǎng)性，變得好說話，卻也不至于什么人都能給我難堪。”

    “我說承受不起，因?yàn)槲覜]有足夠廣闊的胸襟，愿意原諒得罪我的人。”

    “更別說你家孫女一而再地言出不遜，還要人人都慣著她，承受闖禍的后果，再得到一句抱歉就了事么？”

    張凡視線陡然變得冰冷，叫路徽只感無地自容，慚愧不已。

    他一咬牙，索性壓著路婉兒給張凡下跪。

    “爺爺！”

    路婉兒被肩膀上忽然壓下的力道逼得跪在地上，忍不住失聲驚呼。

    這是多重的禮，她不就說錯(cuò)話了嗎？至于對(duì)張凡這樣卑微？

    看出她糾結(jié)不情愿，路徽立即嚴(yán)厲喝斥道：“婉兒，你忘了臨出門前我叮囑你什么了？”

    “跪下！這是你口出不遜的教訓(xùn)！今天張凡先生要是不原諒你，你就一直在這里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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