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最強,莫過——盤古! 當成為了盤古,往上再沒有更強大的大羅,不存在被武力壓制,于是便自然而然有了——悔棋的資格。 哪怕因為過去的棋路中,各方面的牽制太多,不好直接掀棋盤。 但,知道了接下來的演變……還怕不能將計就計? 這是最容易做到的。 不過,這又成了一個悖論——想要盤古,必須是最后的贏家,一路走來,智慧也罷,武力也好,總歸是戰勝了所有敵手。 真到那種地步,其實也不會去特意悔棋……因為曾經所經歷的挫折和磨難,都是使其成長的資糧,反而還要感謝對手的貢獻。 當成就的高度足夠,看待問題的心態便有所不同。 ——反正,我笑到了最后! 贏了,自然能假惺惺的感謝一番對手,掛上虛偽的嘴臉,以勝利者的姿態講話,表現自己是多么的有容人之量,是怎樣的“大格局”。 輸了? ——蒼天不公!天道無眼!怎么能是那個逼贏了? ——我受盡了磨難,挨盡了毒打,流血流汗最多,到頭來卻一無所有、一敗涂地? ——老子要悔棋!老子要掀棋盤! 這就很真實。 不信? 簡單……就挑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把他們的資產全部清零,歸于一無所有,看有幾個能安貧樂道,再扯什么對錢不感興趣? 然后從零開始,重新起步,再掙家業,真正書寫神話,告訴世人,是我創造時代,而不是時代造就我! 拿的起,放的下,在放下之后,又能輕易拿起,隨意舍,隨意得……做的到這樣程度,才有資格談心胸、談氣度、談格局。 做不到?那都是在裝。 裝的人不少,還挺多……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人,在賠的傾家蕩產后,便上了天臺,一躍而下,結束生命,失去了活著的勇氣,無法接受慘烈的現實。 正常的盤古,都是大贏家。 而且他們一路走來,經受各種風雨,在巔峰的賽事中艱難前行,大道爭鋒,方登絕巔。 一證永證,一成永成,以此匹配他們的成就。 智慧、武力、心態,都是那個時代當之無愧的第一。 當然。 既然都說“正常”了,那自然是有——“不正常”了! 很顯然。 白先生想了想女媧……這就是一個很明顯違背于常理的特例! ——她有一個正在作死進行中的哥哥! 對的。 在白澤眼中,伏羲就是在作死。 他竟然能心大到算計女媧的時候,還幫她盤古! 這不是作死,還能是什么? 白先生思索著,越想越驚,越想越怕。 ‘老伏……你是在玩火啊!’ ‘你既想幫你妹妹盤古,又還想能收拾她……’ ‘你難道不知道,等她盤古了,就跟你站在同樣的高度層次上了啊!’ ‘一般的勝利者,不管如何,明面上也要講究風度,不會悔棋……’ ‘你妹妹對上你?’ ‘我尋思……’ ‘真到了她躍升家中地位的重要關頭,能把“妹妹”稱呼換成“姐姐”……別說悔棋了,她直接砸棋盤,我都相信!’ 白澤想想女媧,她上個紀元一整個時代的被安排、被加班,如何屈服于兄長的淫威之下,指東不敢往西,那在平日里積攢下來的怨念,將會有何等可怕……便不自然的打了個寒顫。 越是琢磨,白先生就越是覺得,此刻他是深陷殺局,步步危機。 很多信息,都在側面中佐證著他先前的靈光一閃,那推測出來的匪夷所思真相答案——究竟是誰出賣的他,還是賣給了伏羲。 是她!是她!是她! 是想要悔棋的女媧! 而他——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白澤,就在這過程里面被當做了丑角,伏羲和女媧兩個棋手,都在拿他當棋子進行較量! 如此可怖的事情,置身在最險惡的渦流,可憐可悲他白澤,之前卻還渾然不覺,以為能賺得大便宜。 殊不知,一個不好,他小命便沒了! 一點都不夸張。 這,就是棋子的下場。 哪怕他萬分聰慧,能耐大到可以在兩位盤古的對局中左右逢源,成為活到最后的棋子,一直不被吃掉。 可是,有一種東西,叫做——遷怒! 一對兄妹的零和博弈,不存在互利共贏的結果,只有一個贏家。 于是問題來了。 輸的那位,復盤過程中看著白先生的全局優秀表現,是如何成為對手的尖刀,做到了完美的戰略欺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