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哪敢跟這位陛下比肩?白澤你太高看我了。”東華帝君哂笑,“人家可是盤古……我呢,只是區區的太易罷了。” “誒,話不能這么說。”白澤妖帥笑容不減,“太易怎么了?現在能競爭盤古的,誰不是太易?” “你要有自信嘛!” 白澤意味深長的道。 東華腳步頓了頓,側身望去,微微沉默,而后才道,“白澤……你,想說什么?” “沒想說什么。”白澤漫不經心的拍了拍手,“只是看著你最近的工作,再想想我曾經的老朋友,心生感觸。” “你坐觀歷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固然是不假。” “但是呢?” “小心被別人給摘了果子哦?” “在污名洗白的前夜,被人下了黑手,為人作嫁衣……那多可惜啊。” 東華帝君挑眉,眼神中有些訝異,“你是說,有人想要對我下手?” “不不不……沒有的事。”白澤搖頭,臉上的笑容燦爛,“我不都說了么?我沒想說什么。” “你玩閱讀理解,可不要扯上我。” “好。”東華點頭,眼簾垂下,宛如一切無事發生。 “不過,還是多謝你給我講了一個寓言。” “不用謝。”白澤笑容收斂了,變得認真起來,“我只是覺得,有些人雖然不知道背后是不是在搞什么大動作,但是聽其言,觀其行,目前來說還是一個理想者。” “理想者的血,不能白流。” “那理想者,說不定還是一個野心家。”東華語氣從容。 “那也是能干實事的野心家。”白澤不在意這個小問題,“能背負起王冠的重量。” “而王者這東西……嘿!” “什么時候私德比公心的考核占比高了?” “掉節操的掉節操,腹黑的腹黑,心底蔫壞的心底蔫壞……”白澤信手一指洪荒大地,“你看那人族。” “那下一任的風后,眼下已攝政的家伙,簡直就是神經病!” “怎么了?”東華眼中浮現好奇笑意,“他給你的情報工作添麻煩了?” “何止是麻煩!”白澤鎮定的心態不在,而是有些瀕臨抓狂,“有這個家伙,我想去侵蝕占領人族的思想高地,都沒有辦法做到!” 白澤表示——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沒見過幾個混到這種位置的家伙,還能那么拉的下臉面,節操亂扔。 人至賤,則無敵。 這一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跟我說說唄——他怎么麻煩你了?”東華帝君笑道。 “他的方法很無恥,但很有用。”白澤平息了心境的起伏,用一種客觀中立的角度發言,“只要沒有高地,我就占領不了高地。” “只要人沒有節操,我就傷不了他的自尊。” “那個混賬家伙,先把自己狠狠的黑了一遍,主動制造流言……誰要是想摻合進去,就必須要把自己給拉到和他同一條水平線,然后被其利用豐富的經驗、主場的優勢給擊敗!” “這著實惡心到我了。” 白澤唏噓長嘆,“輿論宣傳的工作,我也沒法做了。” “真是應了伏羲的一句話。” “對付腳欠的家伙,就往地下扔幾坨屎,看還踩不踩;對付手賤的,那就吐上幾口口水,看還亂不亂伸手。” “這下一任的風后,能力夠不夠強,我不清楚……可這惡心人的本事,卻絕對是人族中一等一的。” “哈哈哈!”帝君爽朗大笑。 “白澤啊白澤,你可是我天庭中超一流的智謀之士,沒想到竟然也會有今天,被一個新手給難住?” “新手……”白澤輕哼了一聲,“這可不見得。” “我覺得這家伙大有問題,未必就單純是我們看到的炎帝棋子……可惜我沒有更進一步的證據。” “不過,證據什么的無所謂了。” “本座打磨智慧,是為了心平氣和的跟逗逼說話;而太易境界的修為,是為了讓逗逼心平氣和的跟我說話。” 白澤冷笑著。 “這家伙既然攝政,說明離庖棲退位不遠了。” “天庭天兵無數,天將萬千,兵甲充足,操演了不知道多少年!” “按理來說,早就該對人族進行全面攻殺了……可為何至今依舊裹足不前?” “巫族的牽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因為庖棲啊!” “伏羲的面子,我們是要給的……他在人族共主的位置上一天,我們就一天不會直接對人族進行襲殺,行斬草除根之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