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靈蛇入海_17 戰亂伊始-《天殘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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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麻利地將安樂椅化作甲胄形態穿到身上,抱起車從珍,大吼道“一盞殺的功夫,殺!”
此言一出,不僅大陣中的百余青壯民兵,連同躲在驛站中的老弱病殘都紅著眼沖殺了出來。
這一盞茶時間是大陣真正的殺招,也是他們最后的手段。
民兵的力量和速度都有了一定幅度的提升,而沖進大陣的蠻族士兵無一例外被死死定在地上,挪動不了半步。
八門金鎖陣的精髓就在于一個“鎖”字。
蠻族后方的兩名巫醫見狀,連忙跑到圖騰柱前。劃破掌心,按在上面念念有詞。
“噗噗”兩塊細微的輕響,黑暗中針芒一閃。
兩名巫醫幾乎不分先后的身子一震,扶著圖騰柱軟軟跪倒下去……
蠻族士兵有著超出想像的彪悍。就算雙腳被定住,仍然會用飛斧和標槍射殺民兵。往往一個蠻族士兵需要四五個民兵用木矛從不同方向配合才能將其擊殺。
幸好蠻族喜用短兵器,否則別說在盞茶時間里能夠擊殺多少蠻族,恐怕自己這一方都要先消耗殆盡了。
堂銳帶領著十多個漢子,身上都背著數根木矛。折斷一根就馬上換新的,不求殺敵,只要重傷就不去管了。孟樸和二十幾個老獵戶以弓箭四處配合作戰。
無名嘴里含著一顆神軍丹,攬著車從珍的纖細腰肢沖入了戰場。
大陣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他再掌控了,陣法將在盞茶之后將徹底失去作用。
無名身后八條手臂展開,每個掌心處藏有十根
細如牛毛的飛針,針上喂有劇毒。這種毒針不需要傷及要害,射在頭上和射在腳上的效果是一樣的。
無名所過之處,幾息功夫就倒下了一大片的蠻族士兵。毒針射盡之后八條手臂撿起遺落滿地的刀斧,沖進人群就是一頓亂砍。
起先無名只是招呼蠻族士兵的腿腳,可是隨著他臉上的神色變幻。一種劈砍的快感越來越濃,刀光也越來越致命,如同千手殺神,所過之處蕩起蓬蓬血霧。
被無名抱在懷里的車從珍驚呼連連,只覺騰云駕霧一般在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前穿插飛躍,說不盡的驚恐刺激。眼見無名的眼睛越來越紅,仿佛變了個人一般。嚇得她臉色越發的蒼白,完全沒注意到無名正對她上下其手,越來越過分。
幾乎沒人注意到除了蚍蜉撼樹的民兵和造形夸張的無名之外,戰場上還悄然游走著兩柄收割生命的利器。
近乎于隱形的蜂尾和一柄通體漆黑的飛刀。
一名名強悍的蠻族士兵在飛濺出一朵不起眼的血花后,便徹底失去了生命。這在喧囂的戰場上顯得太過于微不足道。
然而,這種微不足道的死法儼然成為了戰場上的主旋律。
“砰”的一聲脆響。
八門金鎖陣終于到了極限,懸浮在空中的光門像打碎的琉璃一樣崩碎成了漫天光點,緩緩消散。
無名搖了搖頭,努力驅趕因失血而造成的眩暈感,同時往嘴里又塞了一顆神軍丹。
好在先前下的毒終于發揮出了作用。差不多半數的蠻族士兵抱著頭痛苦的倒地不起,有些面露驚恐之色,也有些吐血不止。
然而,剩余的那一小部份蠻族士兵就已經是所有民兵的噩夢了,像猛虎面對孱弱的羔羊。
“嘟……”
就在眾人陷入絕望之際,壓抑而悠遠的牛角號從驛站方向傳了過來。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猛的頓住。
有將領的聲音高呼道“燕尾陣,突入。殺!”
車從珍扭過頭,眼睛死死盯著無名的嘴。
無名吸了吸鼻血,松了口氣道“這次真不是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三支錐形的軍陣從煙霧中同時顯露出身形。
有人興奮的喊了聲“是禾邑城的紙片軍!”
紙片軍
一個名字透著調侃意味卻有著赫赫威名的勁旅。甲胄皆是以硬紙和獸膠層層壓制而成,防御力與輕甲相近,卻有著更低的造價和更輕的重量。
紙片軍中開路的士卒一手持軟木長盾一手持長矛,盾上有便于突刺的架矛卡口。陣形兩側的士兵則以圓盾和軍刀為主,劈砍被陣尖沖散的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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