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九鼎山_53 白澤變土狗-《天殘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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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走出數(shù)十里,他們就知道原因了。
那名放羊的漢子不是心大,而是習(xí)以為常了。
每走出一段距離就能看到有血山弟子毫不留手的捉對廝殺,術(shù)法和法寶漫天飛舞,“隆隆”聲響個不停。對于跓足旁觀的二人視若無睹。
而且最讓無名和綺卉無法理解的是這些前一刻還如同仇人般廝殺的血山弟子,后一刻就能變成勾肩搭背吃肉喝酒的好兄弟。酒足飯飽之后再繼續(xù)紅著眼廝殺。
更奇怪的是血山弟子不像平常宗門子弟那般愛擺架子,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若是驚擾到了牧民的牛羊,連婦人都能指著鼻子訓(xùn)斥一番。被訓(xùn)斥后他們也不惱,道完歉后換個地方再接著打。
綺卉漸漸放下心來,收起了符箓,對無名道“這除了禮數(shù)和咱們大相徑庭外,好像也沒有傳聞的那么可怕。”
無名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道“多了解一些再說這些吧。有時被認(rèn)定為邪教并不是因為他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來,有可能是大家接受不了血山的處事風(fēng)格,也有可能是來自心底里的懼怕。只要不被大多數(shù)人所接受,就難免被扣上個邪道的帽子。”
“小友倒是說了句公道話”一個略顯尖銳聲音突兀的在無名身邊響起,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綺卉兩手一抖,已是握住符箓,厲聲道“是誰?鬼鬼祟祟的,出來!”
那聲音不屑道“誰鬼鬼祟祟了?我都光明正大的在這一千多年了。”
無名見路邊倒著一尊石雕。蹲下
來用手戳了戳,發(fā)現(xiàn)確實是石頭的,試探著問道“是你在說話?”
聲音確實是從石雕中傳出來的“廢話,難道你見這周圍還有別的人……石雕嗎?”
綺卉沒有收起符箓,滿臉謹(jǐn)慎的問道“你怎么會說話?器物成妖?”
石雕的聲音有些無奈,問道“能不能勞煩小友先把我給扶起來?自從被那調(diào)皮丫頭給一腳踹倒,我都在這躺了一百多年了。”
無名瞇起眼睛道“這離血山那么近,你可別告訴我一百多年來都沒有別的弟子路過你這。”
石雕極為人性化的嘆了口氣“不妨跟二位明說了吧,我本是這血山的守山石獸。山門外的人要先得到我的允許才能尋到進(jìn)山的路徑。當(dāng)初把我踹倒的小丫頭,就是現(xiàn)在的山主。她當(dāng)年歷練歸來后便再沒離開過山門,后來尋來了個年輕俊雅的道人,說是和晁山主有過什么約定。我耐不住糾纏和軟磨硬泡,就放他上了山。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好像那道人沒有見到山主的面就被轟了出來。事后我也受到了牽連,被一腳踹翻。并且命本門弟子不得將我扶起來,眨眼百多年過去了,估計那丫頭都把我給忘了吧。”
像是生怕二人沒有耐心聽,石雕竹筒倒豆子般把前因后果一口氣全講了出來。
無名眨了眨眼,給綺卉傳音道“又是個一根筋的家伙,不用套話就自己招了。傻的可愛呀。”
綺卉有些想不明白,無名的話里為什么要加個“又”?
無名挑著眉毛,擺出一副痞相。不懷好意的打量著石雕,語氣夸張道“嚯,看來你的來頭還不小啊。不過晁大山主都下了死命令了,我們哪有膽子去捋她的虎須呀?”
雕像聞言急道“她當(dāng)初只是說本門弟子不得扶我起來,可你們又不是本門弟子。再說了,如果沒有我引路你倆根本就找不到上山的路徑呀。”
綺卉這會兒腦子竟然開了竅“我們隨便找個弟子領(lǐng)路不就得了嘛?何必冒著得罪山主的風(fēng)險呢?”
石雕沉默了一下,語氣一變,道“你們兩個小家伙怎么一點不知道尊重老人呢?我在這好說好商量的求你們幫忙,不過是順手而己,咋就那么費勁呢?”
無名一屁股坐到雕像上,悠悠道“扶你起來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過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石雕怒道“沒大沒小的家伙,你給我下去!不是說給你指明上山的路了嗎?”
無名不為所動道“還有呢?你好歹在這蹲了那么久。就沒個功法寶貝啥的?再不濟(jì),給我跳段舞看看也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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