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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作他們的成本太高。若是其他造價低廉的材料，恐怕會被廢棄在半路上。”

    寒觴這么說，謝轍又補充道：“她也不想讓誰去調(diào)查這藥水的成分吧。看樣子，她是花了大價錢的。”

    “也不知如月君有沒有事……”

    雖然提前說過不必擔(dān)心的話，但聆鹓還是憂慮地望著蘭綾鎮(zhèn)的方向。阮緗姑娘的法力大概耗費了太多，從逃跑的中途就變回樂器的原型了。但她還是安慰聆鹓道：

    “六道無常見多識廣，足智多謀，不死不滅，一定不會有事。”

    “還記得她不要命的打斗技巧……或者說方式嗎？別人倒還有得說，她可連疼也沒有感覺，你盡管放心吧。唉，我們的葉妹妹就是這么人美心善，連只蒼蠅死了都會落淚。”

    “那應(yīng)該不至于。”謝轍一本正經(jīng)地回了一句。

    “我都不知道你在和我抬杠還是真這么想。”

    葉聆鹓撓撓頭，問道：“你是不是在拿我說笑啊……”

    她問得也這么正經(jīng)，搞得寒觴都不好意思拿她繼續(xù)打趣了。空氣變得比先前更潮濕些，周圍的小水洼明顯變多了。恐怕他們已經(jīng)接近了青璃澤的邊緣，但還未真正來到這里。

    “過去有個說法，”謝轍忽然開口，“從青璃澤傳出來的。此地有一種特產(chǎn)的靈石，晶瑩如琉璃，散發(fā)著青色的熒光，青璃澤也由此得名。這種礦物有很強的靈力，但離開青璃澤就會失效。這說法便是，當(dāng)你見到第一塊靈石時，就意味著你正是進入了青璃澤的邊界。不過現(xiàn)在人越來越多了……什么人都有，即使明知挖走石頭也不會有好處，偏偏還是要做多余的事。所以這句話，恐怕也不能作為標準了。”

    寒觴聽了，緩緩點了點頭：“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知道的還不少。”

    “老實說，這些都是睦月君以前告訴我的。青璃澤依靠這些裸露或潛藏的靈石，靈力充盈且流向復(fù)雜，很容易生成各式各樣的靈脈。歿影閣的建設(shè)，就是以這些靈脈為掩護的。”

    “阿轍，你說你知道路怎么走？”

    “……嗯，應(yīng)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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