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什么,要在端午陽氣這么重的時候” 跑了一段路,兩人停下來歇?dú)狻w禧[干咳兩聲,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莫不是,他們說的瞎話激怒了那女鬼”慕琬也調(diào)整著呼吸,“況且,她怕是,要柏谷絕后,所以不允許他們搬出去吧。” “這么說來,是地縛靈的一種?脫離了她離世的范圍,便無法控制了,這樣么?” 黛鸞忽然這樣說,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慕琬略微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她,又要趕路。 “等等,我知道了!能救山海的辦法!” “什么?” “我想明白了,那樹枝實(shí)際上指的不是逆柱的位置,是樹枝的根!” “根?”慕琬不太懂。 “松云姑娘撞死在庭院的樹,那才是逆柱的本體,也就是那棵人面樹。還記得在浣沙城,那叫柱子的男孩嗎?那個業(yè)障鬼,雖被拒之門外,但卻因?yàn)樽陨淼囊徊糠盅龤庠谒砩希氵M(jìn)了屋。我想這人面樹也是同樣的道理。而那樹枝根部的指向,才是原本樹木生長的地方。” 慕琬一拍手:“找到它,就能控制住那厲鬼而那院子,又因爭地的原因縮了一圈。也就是說街上那些樹樁,正有其中一棵是當(dāng)年可,這也太多了些?” “我我知道是哪個。” 山海將桃木劍拔出鞘,被菖蒲水浸過一夜的木劍,不再畏懼這妖火的力量。他揮舞著劍,輕易地將火焰斬?cái)啵瑓s無法從根源上消除他們。另外三個人,老鼠似的蜷在一起,哭哭啼啼的,聽著就讓人心煩。 “松云姑娘!你有什么怨恨,盡管說出來!若是他們編的瞎話惹惱了你,那么就請你把真相親口告訴我!” 山海的右手緊攥劍柄,左手豎起兩指,抵在劍身上。透過橫起來的桃木劍,隔著不到一丈,他能感到一種無形的氣浪,正一下又一下地在門外擊打著。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沒有底的,畢竟若真化身厲鬼,那她便不會擁有正常人的心智,而一心只想著復(fù)仇了。 這會那股力量又變成了人的敲門聲,速度很快,聲音很響,催促著他把人交出來一樣。 “最后問你們”山海回過頭,“這實(shí)話,誰來說!” 柏谷妻使勁往丈夫的懷里鉆,他卻再一次地,一把推開她。他的面色仍然帶著那特有的木訥,動作十分僵硬。他指著柏谷妻說: “是她!都是她的主意!” “我?你怪我?”柏谷妻尖利的聲音十分刺耳,“現(xiàn)在怪我,你當(dāng)初不也是支持的嗎!還是你親媽給你收拾的爛攤子!” 這話一出口,老太太像是被扎了一針一樣。她一巴掌甩向兒媳婦的臉,咒罵著: “呸!給臉不要臉!虧你還敢叫我聲媽,沒了我,你現(xiàn)在還不知在哪兒過著窮日子!” “那也總比死在這兒強(qiáng)!” 在這種時候,他們竟吵起架來,山海皺緊了眉。這把劍雖能辟邪,倒也不一定厲害到能殺鬼。萬不得已,他或許不得不動用自損八百的方法去鎮(zhèn)壓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