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山海!姓凜的,別玩了!說點什么啊山海!” 極月君一掃先前的閑情風雅,有些狼狽地喊著。阿鸞伸過框著線的手,山海也接來翻了個花兒。他雖面色平靜,語氣里卻透著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喔,何時請我喜酒啊?” “你你不厚道!” “你謔我,你厚道?” 這師徒倆看戲似的。見求助不成,極月君轉而對姑娘陪起笑臉: “這位俠女,我們無冤無仇,你有話好說。上來就動舞刀弄劍的,誰受得了呢” “你們這群歹人,把我們宗主還來!” 山海笑了笑,像是看夠了戲,終于站起身,走過去,意將兩人拉開。只是慕琬并不給面子,扔死死扯著極月君的衣襟,兇神惡煞的,教人無可奈何。 “雖不知這人做了什么虧心事,但還請姑娘手下留情,把事情的詳情與我們細說一番。若言之有理,那便是他罪有應得,你如何待他都與我無關;但若其中有什么誤會,還是不要傷及無辜吧?” 慕琬的神色總算是緩和些許,她有些不甘心地甩開手,讓極月君一頭霧水。她慢慢坐回去,仍擺不出好臉色。極月君也不知是看不看得見,只是愁眉苦臉地抱怨著: “我怎就淪為了歹人?可要把話說清楚,莫要污我清白。” 慕琬消火似的悶了口涼下來的茶,冷眼說著: “黃泉十二月的說法,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在我看來,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過分了姑娘——” 慕琬沒有搭理他,繼續(xù)說下去: “師父有位友人,自稱霜月君,是個武功高強的奇人。他常與師父談論武藝,相互切磋。只是他為人有些古怪這也罷了。今年開春之時,我出谷回了趟家,陪家母住了一月。不曾想,有天竟收到雪硯谷遭歹人襲擊的消息。我連告別也來不及,匆匆趕回谷,發(fā)現(xiàn)師門上下無不致傷致殘,遍地血跡斑駁——那些傷都是鈍器所為。我心想,能重傷我谷弟子,必是武藝高強之人,少說也有上百人。沒想到,師兄嘴角淌著血告訴我,是一個周身環(huán)著鐵鏈的孩子所為,而宗主也隨他一并消失了。” “” 極月君不說話,面色顯得些許凝重。看上去他雖聽過此事,卻也是方才知道何人所為。 “鎖鏈?莫不是”阿鸞掐著指頭,像是在數(shù)著月份似的。 “雩辰彌生·鶯月君”極月君說著,“的確是他會做的事。以他的性子,若不是怕那位大人降罪,即使滅門的事也是做得出的。” “我谷弟子沒那么好對付——只是他來的出其不意,再加上師兄師姐皆是溫和避戰(zhàn)之人,又見是個孩子,才落得如此下場。我發(fā)了毒誓,一日不抓住兇手,一日便不回谷。而那曾與師父交情甚好的霜月君,也在此時不見了影子。只是有飛鴿的消息說,霜月君曾在錦桐鄉(xiāng)露過面,我定是要追去的。不說責備,只求他對這番事說出一二的線索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