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如玉 第三回 緣夢無痕-《誅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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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即使記不起來,但它如風,確確實實的存在著!”
“屬于我的,一定會回來!”
阿傻想到這,心底又響起當年在海邊悵然若失時阿玲姐的安慰話語。
另一邊,馬大叔依舊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想中。
—
那一晚,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魘,是他全家的厄運!
原本稀疏平常的夜晚,因阿傻的遲遲未歸使他坐立不安。
門外由遠而近的腳步聲,讓他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
“你終于回來”
“格勒!”
馬大叔話未說完,一棍子結結實實的砸在他腿上,鉆心的劇痛使他一下跌倒在地。
“她爹,怎么了?”
馬大嬸從房內(nèi)出來,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陰邪的面龐,這,不正是前日來此被村民奉為神靈的沈半仙!
他一腳狠狠踏在癱倒在地的馬大叔的胸口,又一棍,結結實實的打在馬大叔頭頂,生生的將馬大叔砸昏。
“噗!”
還未等馬大嬸呼喊出聲,那白幡的桿頭已然刺入馬大嬸咽喉!
帶著驚異與恐懼的鮮血,映紅了白幡。
不知過了多久,身周的熱浪與嗆鼻的濃煙滾滾而來,求生的意愿讓馬大叔突然驚醒,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火紅!
“嘩啦!”
無法忍受熱浪煎熬的房梁轟然崩塌,直直壓在馬大叔腿上,原本被砸斷的股骨又一陣劇痛,胸腔發(fā)出一道無力悶哼。
斷腿的劇痛,烈焰的灼燒,身旁愛妻的慘死尸身,他無法想象在他昏死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爹。”
眼前從房內(nèi)拐出的愛女阿玲衣冠不整,袖裙上血跡斑駁,他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屋頂,沒有了房梁的支撐,在烈火的無情中,不斷落下燃灼著的雜物。
阿玲不顧火熱,沖近馬大叔身邊,用盡全身力氣抱起壓在他身上的房梁。
“爹,快走,女兒活不下去了,讓我為您盡孝吧!”
阿玲聲嘶力竭的吼著,手中的灼熱橫梁帶起她衣衫的燃灼,長發(fā)瞬間焦枯,乃至整個人都被火焰吞噬。
“爹,快走,您對阿傻說過您會照顧他的,我們家說到做到,這是您一直掛在嘴邊的!”
愛女堅定的眼神,腦海中阿傻的憂郁面龐,馬大叔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悲憤,淚水奪眶而出,帶著倔強的決然用盡全身力氣艱難的向外爬去
—
這,是馬大叔此生揮之不去的陰影,即便已經(jīng)塵封很久,赫然想起,依舊令他無法自禁。
之后他唯一能記起的,就是阿傻背著他在山林中步步維艱,而家人的慘狀,如影隨形般在腦內(nèi)不斷回旋,“我要宰了他!”馬大叔嘶吼著,旋即痛哭,他,無能為力。
初來到這個黝黑的山洞內(nèi),他曾無數(shù)次大笑,痛哭,癲狂,是阿傻一直無微不至的照料,使他的癔癥漸漸好轉(zhuǎn),兩個各有心事的人自此在這昏暗的山洞內(nèi)相依為命。
數(shù)月過后正值嚴冬,空中一輪明月直灑在洞外的皚皚白雪之上,映得山林如同白晝,阿傻突然開口:“馬大叔,我,好像記起些什么了。”
“哦?”
“月影凝霜!”阿傻一聲輕喝,手掌上水汽聚集,竟然隱隱凝結起一層晶瑩剔透的冰晶。
“這!”
“我好像會些武學”
“那,你想起自己身世了嗎?”馬大叔關切道。
“不重要,但這仇,我一定會為您報的!”阿傻堅定道。
尋仇,從何談起?江湖之大,找尋一人,茫茫如大海撈針,可是,就算找到了人,馬大叔誰來照料?直到一年以后,一封傳書射進洞口,讓阿傻次日到往村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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