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第二十一回 無賴之徒-《誅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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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竹簡?”秦良眼前一亮,被一處販賣書籍的小攤所吸引。
(之前一直沒提,這部小說設(shè)定的年份屬明朝中期,約1500年左右,即距今500多年。自西漢蔡倫發(fā)明造紙術(shù)后,紙逐漸取代錦帛成為主要的書寫材料,而印刷術(shù)經(jīng)歷了七世紀(jì)的雕版印刷到北宋畢升發(fā)明活字印刷的轉(zhuǎn)變,此時文人所讀書籍都早已是紙質(zhì)版本。)
“這位小哥好眼光,這卷《史記》的‘帝王本紀(jì)’距今有幾百年歷史,是小人世代相傳之物,但是家中老母患病,不得已拿出來賤賣,不知小哥出個什么價錢?”那位攤販一看秦良一副書生打扮,夸夸其談道。
“嘿嘿,都幾百年了,為什么這個竹簡上的字跡那么新?”秦良笑道。
攤販不由得臉上一紅,“誰家小屁孩,年紀(jì)輕輕就跟人學(xué)儒雅,裝模作樣,一邊玩去。”攤販斥道。
“子曰,氣急敗壞者,狗急跳墻也。”這時,一位路過的中年人吟道。
“喲,舉人老爺,您好啊,今天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小攤販滿臉堆笑,恭維道。
“呵呵,我要外出探親幾日,適逢你在此信口雌黃,胡捏亂造,因而駐足看你耍猴戲。”那位舉人道。
“嘿嘿,能博舉人老爺一笑,小的三生有幸。”小攤販的臉皮看來也不是一般的厚。
“這位公子儀表堂堂,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與你相交?”那位舉人低頭對著秦良拱手道。
“先生過謙,小生受寵若驚。”秦良回敬一禮。
“可惜在下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這卷竹簡就當(dāng)在下的見面之禮罷,若五日后公子無事,可否來寒舍與在下一聚?城西三十里外一顆百年香樟樹下便是。”舉人問道,隨手送過那卷《史記》。
“恭敬不如從命!”秦良答道,然后目送著那舉人離開。
一旁的秦慕風(fēng)三人聽著秦良與舉人掉書袋都覺得酸到牙疼,好在那位舉人老爺已徑自離去,而秦良此時亦如獲珍寶般的將那卷史記塞入胸口衣領(lǐng)處。
四人且行且走,一陣急促的鑼聲響起,瞬間有不少行人圍上去。
“各位嵊縣的父老鄉(xiāng)親,我張氏兄弟初來乍到,欲借貴方寶地,一展我兄弟二人家傳武藝,望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人群中間,一名年輕漢子扯足了嗓子喊道,聲音雄渾有力,即使是喧鬧的市集,在場的人已然能清清楚楚的聽到他的聲音。
話音剛落,只見張氏兄弟二人,各自擎著一柄長槍,展開路數(shù)向?qū)Ψ焦トィ惺街荩窋?shù)之刁,力道之猛,仿似此刻并非在鬧市中表演,而是在戰(zhàn)場上相互廝殺,而觀看的人群此刻也安安靜靜,沒有一絲叫好之聲,所有人的心,此刻都已經(jīng)提在嗓子眼,生怕兄弟二人稍一不慎當(dāng)場掛彩。
兩柄長槍,如兩條蛟龍般舞動著,帶起的勁氣竟然使人感覺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隱隱間令人透不過氣。
秦殛此時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兩個猛烈交手的身影,小手也不由自主的舞動起來。
他,僅僅觀看二人交手便能習(xí)得對方的武學(xué)路數(shù)?
激烈的交手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如美好的景象總是稍縱即逝一般。一道尖銳的槍尖,直直的頂在一人的咽喉之上,一絲鮮血順著槍尖慢慢流下。
“大哥,你沒事吧?”獲勝的那名漢子扔下長槍,扶住另一名漢子,關(guān)切道。
“沒事,皮外傷罷了,沒想到二弟的槍法已經(jīng)收發(fā)自如,大哥自愧不如啊!”那名受傷的漢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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