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文士面顯無奈,“好叫殿下得知,七殿下乃是奉陛下之命前往出行,身邊跟的都是御前侍衛和司禮監的人,幾乎無法滲透。至于徐府,早先的幾次潛伏的探子,都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也無法經過徐府查探到具體的情況。” 太子聽完文士的解釋,眉頭皺的更緊。 他雖是太子,但如今皇帝在位,太子行事只能更加小心,唯恐過界惹了那位的厭煩。但其他的兄弟們則行事就隨意了些,盡管是相對的。 要知如今的皇帝陛下,雄才大略,眼光極為高遠,對于手下的兒子們,并未當成豬來養,反而鼓勵他們上戰場、立戰功,所以除了幾個年幼的,剩下的幾位殿下,在這場春秋國戰中,幾乎都有從戰場上立功的表現。 皇室天家,擔負著天下氣運,這氣運除了皇帝占大頭之外,這些皇子和儲君也都分均了些。 氣運氣運,既然是氣,便需要養。 養的過程,對于這些皇子來說,就可以用另外一種說法來解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遇風云便化龍可不是人間老叟在胡扯。 華夏幾千年的封建王朝史,多少太子后期被種種事情機遇所禁錮,而又未能脫困化解,順勢而起,最終導致人身昏聵,前程灰暗,落得個被廢或身死的下場。 太子穩坐高臺,暗自沉思,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兄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自己一個不小心,那位子就離自己而去了。 東宮內,那文士悄然而立,沒有多說話。 …… 朱無視回到皇宮后,便直奔了御書房,面見離陽皇帝。 沒過多久,本在殿內侍候的韓貂寺,就走出大殿,站在殿外,等候著召喚。 時間流逝,月上柳梢頭。 韓貂寺望著天上的彎月,雖在外面足足站了兩三個時辰,但他內心的喜悅卻越來越多,伴君多年,他可沒有見過皇帝訓斥皇子要這么長時間的,若不是訓斥,那么待得越久,內里的意味就約深。 “吱呀……” 韓貂寺扭頭,見到來人,忙拱手道:“殿下……” 朱無視面色淡然,隨意道:“陛下有些累了,你好生侍奉。”說完便離開了。 “是。” 朱無視一路走向自己的寢宮,心中則在回想著在殿內和老皇帝的談論,不由得輕嘆,雖說自己是兩世為人,但若論帝皇心術,自己就未必及得上這位生父。 沒多久,他便到了自己的寢宮內,隨手打了貼身宮女,坐在凳子上。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暗處傳來一道聲音。 朱無視抬起茶盞,抿了一口,笑道:“還不錯。” 無聲無息間,光影變幻,殿內多出了一個人影,紅甲著身,不是風隱又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