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月白長衫的年輕人,端起酒杯飲了,抬頭道:“任大哥,這樣的話,卻是少說為妙,若是讓教主他老人家聽到了,怕是很不高興。”該人,面色俊秀,整個人略顯陰柔。 東方柏接著道:“任大哥以后是要繼承教主之位的,教中兄弟都是自家兄弟,卻是沒有親疏遠近之分的。” 任我行打了個酒嗝,道:“教中的其他弟兄,自然是我任某人的弟兄,但你們幾個更是我的親兄弟。” 說著便又打了個酒嗝,道:“便是那教主之位,你們若是想要坐,嗝,我也是可以讓給你們的。” 向問天聽了,臉色變了變,道:“任兄,慎言。” 東方柏眼睛閃了閃,笑著輕聲道:“任大哥卻是喝多了,再說胡話呢。” 任我行煩躁的揮了揮手,一把拽過東方柏的手,道:“我沒醉,嗝,東方兄弟,你想要做教主嗎?你想的話,我明天就去找教主,讓他以后把教主之位傳給你,你我兄弟二人,誰當教主還不是一樣。” 東方柏臉色沉了沉,道:“向兄弟,任大哥喝醉了,卻是不能再喝了,扶他回去休息把。” 向問天站起身,扶起任我行,向二位告了個罪,道:“任兄,我老向扶你回去休息。” 任我行東倒西歪的,暈乎乎道:“嗝,我沒醉……” 看著向問天扶著任我行走出院子,東方柏的臉色慢慢沉了下去。 童百熊站在他旁邊,皺著眉道:“任我行,這是真醉了還是故意的?” 東方柏神色陰沉,卻是沒有答話,眼神幽冷,不知在想寫什么。 另一邊,向問天將任我行扶回房間,剛把任我行扶著躺在床上,任我行突然坐起來,睜著的雙眼,精光爍爍,哪里還有一絲醉意,卻是無比清醒。 向問天見了,驚訝道:“任兄,這是何意?” 任我行笑了笑,道:“我本想把教主之位這份大禮,送給我那東方兄弟,唉,可惜我那兄弟卻是不愿。”笑容里,神色玩味。 向問天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又不傻,只是對任我行臨時作出的試探動作沒有反應過來而已,隨即,有些沉默。 向問天,心里暗嘆,早年一起拼命的兄弟,現在武功地位都有了,心卻走不到一起了。 不過作為任我行一系,向問天感慨過后,還是開口問道:“不知任兄,察覺出什么了嗎?” 任我行,搖了搖頭。 …… 戴道晉,站在院子中,閉目體會自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