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七章虛空大夢-《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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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正所謂遇水化真龍,在如今真龍當道之時,誰要是有成龍之念,才真是取死有道,所以萬萬不能沐浴風雨化龍?!?
“雨前的龍芽,對皇嗣們最是合適,既不僭越了本分,也能鞏固皇子們的貴氣,這是皇爺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啊!”
“父皇的苦心,不用先生說,吾等兄弟哪個能不明白,這是對吾等兄弟的拳拳愛護,父子反目成仇,兄弟鬩墻成恨,前唐六百余載的教訓,至今仍是歷歷在目。”
雍親王商均面色沉重,對當朝天子的擔心了然于心,更是知道更始皇帝為之憂心忡忡的癥結所在,這幾年他早就已經看透了。
“唐太宗殺兄囚父,唐明宗殺子殺弟,唐代宗囚父囚子,前唐的那些教訓太過慘烈,以至于父皇每每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雍親王神色平緩,不咸不淡道:“尤其,父皇是得外孫禪位,而哀帝還死的不明不白,更是加重了父皇心中的恐慌?!?
甄道學眉頭一皺,看了看左右內侍,稍稍猶豫了一下,輕輕叫了一聲:“王爺,小心隔墻有耳啊,”
“隔墻有耳?”
雍親王似笑非笑,環顧了一下周匝,只見一名名內侍面無表情,恍如僵尸般矗立在廊前,穿著帶著雍王府標志的服飾,靜靜的躬立著。
“本王的雍親王府,雖然被幾個兄弟,還有父皇里外滲透的如篩子似的,可是這間正堂里的人,還是值得相信的?!?
“不然,本王也不會邀先生至此,本王是父皇的兒子,自然不怕父皇真的動怒,頂多就是一頓訓斥罷了?!?
“可是,父皇若是知道先生這個被貶的前唐狀元,來到吾雍親王府做客,先生的腦袋就怕是要立時不保了?!庇河H王亦或者說是東岳帝君,看著甄道學的神色,不由得輕聲一笑。
說罷,雍親王也不管甄道學的臉色變化,抬著頭望著屋頂,似乎透過雍親王府,看到了盤踞在大崇神都之上的氣運金龍。
這一頭氣運金龍盤踞神都上空,得大崇億萬生靈愿力供養,周身煥發著一種正大光明的光輝,淡淡的金光籠罩在神都四城。
一枚若隱若現的佛家‘*’字,在這一頭氣運金龍的眉心上閃爍著,汲取著絲絲縷縷的萬民愿力,投入冥冥之中的某一尊偉大存在。
“這,想必就是寶光的手筆……”雍親王商均亦或是東岳帝君的一點意識,看了一會兒神都上空的氣運金龍,面上露出一絲譏諷。
“不舍得親自下場,只是將這一縷佛性光輝,寄托在佛家信仰之上,想要再度孕育出一尊金身法相,以此來徹底掌控這一條世界線?”
“不過,就怕你等不到孕育金身法相的時候,就被我將這條世界線上的佛家信仰,給斬的一干二凈。”雍親王心頭冷笑,緊緊攥著椅把。
這是東岳帝君與寶光如來億萬次博弈中,近乎于微不足道的一次,兩尊先天大神通者億萬萬縷光輝不知落入了幾多世界線、時間線。
這一位雍親王就是東岳帝君的一部分延伸,只是作為另一方的寶光如來,并沒有親自下場的打算,反而陷入了一種較為奇特的狀態,等待著真正出手的時機。
先天大神通者的博弈就是如此的不講道理,哪怕這一座大崇世界只是十二萬八千未來中的一個時間線、世界線。
可是這一方金敕世界的存在,在這兩尊先天大神通者一縷大道光輝的輝耀下,也發生了一絲絲微不可查的本質轉變。
似虛似幻,似真似假,大崇世界中的一切既是真實,也是虛假的未來影像,而整個世界中的博弈者,只有東岳帝君與寶光如來二者。
這般層次的較量,已經無關神通法力,是實打實的心力比拼,每一勝每一負,不只關乎著一座座世界歸屬,還是一個將未來變數恒定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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