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七章勝者無罪-《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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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呂國如今的國運,已經承受不起任何失敗。
或許這一次兵敗之后的呂國,并不會輕易亡國,但是荀少彧這位國君,卻是要成為呂國荀氏最大的罪。
這一戰他壓上了幾乎一切,以以他身家性命,乃至于一國社稷坐莊,最終讓他賭贏了這一切。
荀少彧不疾不徐的走在宋國內庭中,宛都城破的惡訊,讓內侍們人心惶惶,巨大的心理壓力下,甚至出現私自逃亡者。
有一就有二,諾大的內庭在短短時間內,只余下一片的狼藉,以至于荀少彧只身進入內庭,卻無一人發現端倪。
當!啷!啷!
宣德宮門前,荀少彧抬手推開宮門,門上一枚枚鐵環啷當作響,不一會兒宮門大開。
荀少彧看著宣德宮中,那一位上座的身影,輕聲問道:“你為何不走?”
此時的宣德宮,殿中極為寂靜,宋宣侯端坐在君位上,身著寬大華貴的袞袍,戴著諸侯冠冕,面上無悲無喜。
宋宣侯保留了最后一絲君主威嚴,淡漠道:“寡人為何要走?都言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寡人既然是宋國國君,是先夏宗室嫡系血脈,現在宋國落到如此境地,寡人走不走又有何意義?”
“寡人的一生,是為了吾宋國霸業而活,為了光復先夏天下而活。如今的宋國,已經失去了霸主之望,寡人活著還有何意義?”
“如此一來,寡人不如就這樣陪著宋國,同赴死期來的直接痛快?!?
對于宋宣侯的坦然從容,荀少彧頗為詫異的看了宋宣侯一眼,道:“你,現在是要為宋國陪葬?”
這一刻的荀少彧,無疑是對宋宣侯無疑是刮目相看。一位可以直面生死大恐怖的國君,哪怕是一位亡國之君,也足以讓荀少彧心頭升起一絲敬佩。
“宋國不會亡……寡人還有血裔存世,殷天子也不會讓姒氏徹底滅族?!彼涡顡u了搖頭,道:“寡人,只是為了宋國,即將失去的霸主基業,作最后的贖罪罷了!”
“宋國在寡人手上,從一方大國衰落至此,寡人已無顏面見先祖,不如就在這宣德宮中,為宋國的霸主夢陪葬。”宋宣侯淡淡一笑,似乎全然放棄了抵抗一般。
在宋宣侯的身上,有著一股看透世事的氣度,亦或是一種心如死灰的大徹大悟。
宋宣侯極為清楚的明白,就是因為宋國乃是先夏嫡脈,是先夏法統的繼承者,讓殷天子一度感到威脅。
所以無論宋國如何強大,都是在殷天子關注下進行的。
宋國此番衰落,或許日后再度興盛無望,但在殷天子意志之下,也是不會輕易讓宋國,這個能時常彰顯殷天子寬容的’標靶’,徹徹底底的消失。
荀少彧淡淡一笑:“看來,你是想給宋國留下一些根基,才下令【玄鳥天兵】突圍而出的?”
他握著仁道湛盧劍,若有所思的看著某一方,讓宋宣侯的神色劇變。
荀少彧執掌仁道湛盧劍的神威,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何為所向披靡,何為縱橫無敵。
他掌中神劍所向之處,莫說一支’人元’級數道兵,就是’地元’級數道兵,也未必能逃出這一劍的鋒芒。
那種狀態下的荀少彧著實太強了,一劍開辟人道長河,人道洪流滔天不絕,便是道果級數在那一劍之下,也要黯然身隕。
正是因為,見到了荀少彧執掌仁道湛盧的強大,宋宣侯才會放棄殊死一搏的機會,安安靜靜的坐在宣德宮的君位上等死。
實力上的相差懸殊,讓宋宣侯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
宋玄侯瞇了瞇眼,慵懶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荀少彧笑了笑,道:“你的那一支【玄鳥天兵】,真的逃不了多遠,你就死了這一條心吧……他們不可能逃出寡人的掌心,寡人就是不將其徹底覆滅,也要一舉把這一支道兵打殘?!?
他慢悠悠道:“至于你,寡人自然不會讓你活下去,你這個宋國國君實在太危險了。留著你還要擔心你的反噬,寡人不會行此蠢事。”
“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就是,寡人會讓你見到【玄鳥天兵】的潰敗,讓你斷絕最后一點希望再死,免得黃泉路上還有一些不著邊際的念頭,害人又害己。”
“你……”宋宣侯的面色突然一變,瞪著荀少彧的身影,目光中似乎夾雜著憤恨、忿怨、痛苦等情緒。
“你終極是老了,現在該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荀少彧緩緩走出宣德宮,身影漸漸消逝在宋宣侯的視線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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