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五章斬禍除根-《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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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他看向一旁的內侍,輕呼了一聲:“重杵,”
矗立一旁的重杵,連忙上前二三步,低聲道:“老奴在,”
荀少彧不疾不徐,開口道:“傳寡人口諭,命肥遺元自諸逾行處,調撥百飛龍騎兵,將西北幽禁的高陽君、信陵君押解回泉浦。”
“諾!”
重杵輕微垂頭,低聲應下后,步伐加快的走出華陽宮。
掖庭,狴犴軒!
狴犴者,亦名憲章,上古傳說神獸,為鱗蟲之長瑞獸龍之第七子。其形似虎,本性好訟,卻又有威力,獄門上部虎頭形裝飾便是狴犴。
狴犴軒正如其名,是掖庭的刑名機構,是呂國歷代君侯掌握的快刀,固然狴犴名聲不好,卻是一權重之地。
重杵出了華陽宮,直奔著狴犴軒而來。自從當初肥遺元自薦,甘冒九死一生之險進入營邑,得了一份實打實的功勞。
肥遺元就被調入了狴犴軒,成了一名狴犴的高層人物,可謂是被荀少彧賦予了重任,是在荀少彧心里留了名號的人物。
“肥遺元何在?”
重杵手持金箭,直入狴犴軒班房,左右值班的狴犴軒甲兵,紛紛跪地行禮。
沿途兵甲無不跪地相迎,以重杵的內監之職,更是君侯身旁的親信之人,nbn極重極大,除非內廷中的呂國夫人,才能拿捏一下身為內監的重杵。不然就連四夫人一級的貴人,都得對重杵態度恭敬一些。
肥遺元自班房走出,看似微胖的身軀,步伐卻頗為輕盈靈活,見著重杵手持金箭,拱手道:“肥遺元在此,不知內監來此,有何鈞命?”
重杵看了看左右狴犴軒值守甲兵,漠然道:“君侯口諭,賜肥遺元金箭一道,調百飛龍騎兵,前往西北公干。”
肥遺元微微一愣,道:“臣,謹遵鈞命!”
說罷,肥遺元雙手接過金箭,這就是肥遺元調兵的兵符。調動百飛龍騎兵可不是小事,沒有明確的兵符信物,諸逾行也不會輕易排出百飛龍騎兵。
重杵淡淡撇了一眼恭謹有加的肥遺元,道:“嗯,此行關系重大,吾要跟你分說一下,免得你自作聰明,壞了自家的性命。”
內監看了一眼周匝的兵甲,下令道:“爾等先行退避,駐守在狴犴軒四周,不得讓閑雜人等徘徊。”
“諾!”
一時間,狴犴軒四周的甲兵,甲胄簌簌作響,向著四方散開。在一些隱秘的角落中,一名名甲兵甲胄錚錚輕鳴。
班房之內,重杵端坐在官椅上,身旁案幾上擺放著一壺清茶,茶香四溢。
“咱家的吩咐,你記住了多少啊?”
整個班房中,只有重杵、肥遺元二人,稍稍顯得空曠了一些。
重杵已經將西北一行的注意事項,一一的告訴了肥遺元。經過重杵耳提面命一番,肥遺元心頭隱約明白了一些關鍵。
肥遺元一臉恭謹的站在一旁,沉穩道:“內監的吩咐,遺元都記住了。”
正是因為重杵的吩咐,肥遺元才知道這西北一行,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其中需要的騰轉余地,都要肥遺元自己把握。
若是當中尺度把握得好,就是簡在君心,尺度把握的不好,就會頃刻跌落深淵。
“公子則、公子央是君侯親自點名的人物,你如何對待他們,咱家就不過問了。但是他們一定要毫發無傷的,進入泉浦掖庭。”
“他們上千家眷,朝中若要一并圈禁,需要付出的著實太多了。你可以酌情削減一下朝中的負擔,上千人的大遷徙,總有人適應不了,身體不支倒下的。”
重杵眸光閃動,進一步提點了一下肥遺元,道:“公子則、公子央必須活著到泉浦,至于其他家眷酌情處理,你可明白君侯的意思?”
這話幾乎就是裸的告訴肥遺元,這些家眷就是累贅,是可以被拋棄的,只要保證公子則、公子央到泉浦,其他人就是個添頭。
肥遺元沉聲道:“內監寬心就是,遺元知道君侯的意思,必不負君侯之命。”
凌煙閣四周,一隊隊兵甲徘徊不定,這些經歷過戰場打磨的精銳,其外在極為凌厲。
自從定下了登基大典的時間,這一間凌煙閣內外,就悄然布置了極多兵甲,駐守在凌煙閣的周匝。
“君侯!”
諸逾行、上陽朝二人躬身行禮,看著氣度愈發森嚴的荀少彧,面露敬畏之色。
這二人都是荀少彧身旁的老臣,是現存唯二的心腹之人,雖然不知道荀少彧突然召見,是有何政事商議。但荀少彧鼎器成就,一舉一動都有國運演化,其氣機可謂尊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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