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九章天人五衰-《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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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肉身成圣武道絕頂,已然臻入了武人畢生難求的絕巔之境,再進一步就是道心證圣,內外相合窺得大神通者之境。
只是可惜,肉身成圣難得,道心成圣更是難得!
畢竟,自荀少肉身證道以后,生命層次與以往幾乎劃分開來,因著生命層次的不同,所能見到的風景也迥然不同。
常人超凡入圣需耗費十分心力,而荀少與常人相比何止強大了百倍千倍,心靈知見障的那一道瓶頸,也比常人堅固了百倍千倍,難以踏破藩籬道心入圣。
縱然荀少亦時時打磨道心,但是自身的強大反而束縛了道心的磨礪,讓他一直徘徊在這一道門檻前,難以真正登堂入室。
固然他每日勤修不墮,但那一層壁壘就如磐石般,難以真正堪破。
不知何時,一絲絲黑氣憑空衍生,纏繞在荀少的身上。沾染了黑氣的衣衫,頃刻間腐朽敗壞,生出一層層污穢,披肩的黑發散落開來,緩緩泛著枯黃之色,下腋泛起一層腥臭,一滴滴黃紅色的汗液浸透了衣衫。
心神陷入冥冥之中的荀少,登時感到一股莫大恐怖襲來,窒息一般的危機感,從四面八方涌來。
荀少豁然驚醒,看著周身異樣,悚然一驚,道:“天人五衰!”
他如今身上發生的種種不詳,乃是天人都為之恐懼的天人五衰,是天地刑罰不死天人的劫數。除非是天人道果級數的人物,否則皆要湮滅在五大劫數之下,形神俱失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這五衰之劫,是由詛咒之術引發,較比真正的天人五衰弱上不知多少。
其看似可怖可懼,然而傷不得天人道體,但對于天人之下的修行人,卻是兇險莫測的殺招。
“大膽,誰敢害吾!”
荀少勃然大怒,恐怖的氣血一朝爆發,蠻橫的力量震得靜室簌簌作響,磚墻在蠻橫的氣浪撞擊下,一絲絲裂縫如蛛網般密集。
不說金剛不壞三百壽數,就是他現在的年數才有多少,又哪里能引來天人五衰之劫,消磨他的不壞道體。
“詛咒之術,哪里來的營營茍且之輩,安敢害吾。”枯黃的頭發散亂著,荀少眸光璀璨,念頭剎那定住,混元一神通運煉之下,氣血沸騰如真龍長吟,似真凰騰飛九天,恍若麒麟真形演化。
一身氣血灼灼而起,炙烤的周匝熱浪翻滾,在這股熱浪當中,荀少一身舊皮逐漸褪去,漏出雪白的肌膚,枯黃的頭發散亂飄飛,一根根烏黑發絲再度灑落。
“天問斷魂!”
荀少手掌一撫,案幾四分五裂,無數的木屑四散飛揚,一口木質短刀落入手中。
一刀朝著虛無之中劈下,心神鎖定著冥冥中的一絲感覺,化作自他肉身成圣以來最強的一刀。
刀光璀璨之極,一刀斬斷一重虛空,落入撕裂的虛空中,順著心神鎖定的一點心意,須臾千萬里之遙,轟然斬落下來。
…………
時光流逝,轉瞬三載有余!
昔時,南方會盟的影響,可謂震動了整個呂國。
南呂大地,猶如一頭醒來的兇獸,已然露出了屬于它的獠牙。
一座座關隘拔地而起,在廣袤南呂大地上掀起的滔天兵勢,一度引得南陽諸大夫側目。
哪怕呂國南方積貧積弱已久,但南方的諾大國土,足以讓所有人都慎重以待。
荀少治國老辣,斷然施行耕戰體制以戰養戰,對內徐徐圖謀二十余封邑大夫的,以溫水煮青蛙的心態,一步步消磨封邑大夫影響,逐步的化公器為私器。
對外則以十萬【吳回勁卒】四處鎮壓流竄的蠻人,以蠻人的血與肉,鑄就了一支百戰精銳的氣魄。
如此不過幾載,荀少的勢力就如滾雪球般,就翻了不知多少倍。
荀少坐鎮邑,鞭撻南方呂國,幾乎已是南方無冕之君,成為了事實上的南呂仲裁者。南呂的五十萬戶黔首百姓,更是近乎于到了只知南呂邑,而不知呂國南陽君侯的地步。
就在這一年,南陽燁庭為安撫荀少,赫然敕封荀少為長信君,讓南呂大地正式成為左右呂國局勢的一股大勢力。
南呂偏北的一座城關上,荀少身著甲胄,腰間配著一口寶刀,身旁左右甲士皆著赤甲,面露沉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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