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二章龜息無劫-《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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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荀太常等人身旁,將一把吧座椅緩然放下。
三老互相看了一眼,拱手行禮,道:“老臣,謝過君侯恩遇,”
“三位叔父多禮了,一家人何必如此。”
看著三老一一落座,文侯臉上露出笑意,只是面色似乎愈發灰敗,一絲灰敗衰落氣機,自鼻梁山根處隱隱略過。
文侯長長嘆息道:“不瞞幾位叔父們,自尚觀繼位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一心國事,不敢有一絲一毫懈怠。如今呂國國勢日強,不敢說全是尚觀之功,也該有幾分辛勞了。”
荀太常率先開口,道:“君侯此言大善,若無君侯二十載如一日的勤政,也無呂國今日的欣欣向榮。”
一旁的荀太微沉吟,道:“吾呂國百姓有今日安康,君侯功大社稷。”
文侯抿嘴一字一頓道:“功大社稷啊……尚觀能得太微叔父一個功大社稷的評價,可真是有些受寵若驚了。”
“唉……只是既然如此,為何吾呂國燁庭會有此次大難,那些覬覦吾呂國之輩,一刻也不得消停,這些人又是為了什么?”
荀尚觀冷戾的眸光,恍若一頭受傷的孤狼,隨時隨地都要擇人而噬,內中殺意凜然。
荀氏三老毫不意外荀尚觀的殺意,畢竟燁庭是南陽的中心,而南陽又是整個呂國的中心。
沒有這些荀氏強人們的鎮壓,燁庭若是在震動中坍塌了,整個呂國的威望也要丟失大半,在豫州諸國面前,如何能抬得起頭昂得起胸膛。
固然,荀尚觀知道燁庭震動的源頭,但正是因為知道了源頭,才讓他愈發的震怒不已。
荀太微瞇了瞇眼,道:“君侯的意思是?”
文侯道:“倘若燁庭無故動亂,這讓吾呂國百姓黔首作何感想。在呂國平定了南方蠻亂的關鍵時候,有人伺機擾亂吾呂國根基,吾等又該如何作為?”
文侯緩緩道:“幾年前的白虎妖亂,近些時候的共氏余孽,一個個沖擊燁庭肆無忌憚,他們為什么頻頻窺伺燁庭,幾位叔父都是知情的。”
“燁庭為何會震動,難道幾位叔父心里沒有猜測一二?”
“寡人不妨在幾位叔父面前直言,這一場震動就是來自于它……”
說著,荀少重重的拍了拍君位,面上沒有喜怒之色,冷漠深沉的讓人發指。
“君侯,這不可能吧……”
荀太庸面露驚色,甚至失態的起身,微微口不擇言道。
畢竟,鎮壓霸王殘軀的秘密,是呂國依之生存的根本,豫州諸侯除了鄭、宋二國,少有人知其底細。
殷天子敕命一代代諸侯看守,在這萬載歲月中滄海桑田,就不乏有著諸侯興衰變更。
只是,因為有著天子權威震懾,凡是個中參與經手的諸侯,都對此密守口如瓶,不敢泄露一絲一毫,生怕以致惹禍上身。固然有一絲半點的口風露出,也多是捕風捉影之言,根本影響不到大局。
然而,經過了萬載的醞釀,不斷的水滴石穿之下,再堅硬的磐石,都會生出縫隙來,何況可畏可懼的人言。
幾代諸侯的傳承,或許留下了差錯也未曾可知。
“還有什么不可能的,霸王殘軀鎮壓在南陽邑下的秘密,想必該知道的都應該知道了。”
文侯冷笑著:“共勛武道確實厲害,能五龍分尸而不死,練就滴血重生之境,歷經無數年的磨礪,也未嘗喪失真正的靈性。”
“想必是南陽周匝藏著共勛的寶物,亦或是什么人出世時散發的氣機,讓共勛的殘軀感應到了,以至于共勛的天人殘軀有了些許反應。”
三人紛紛起身,道:“不知君侯想要如何處置此人,既然能取出共勛的寶物,難免就不是共氏的余從。”
文侯沉聲道:“南陽是吾呂國的根基,既然敢動南陽,就是準備好與吾呂國為敵。”
“既然他們都有了心理準備,吾呂國若無回報一二,豈不是顯得太過懦弱無能?”
荀太常哼了一聲:“殺,唯有一殺了之,方能讓那些躲在臭泥溝的老鼠們,知道君侯剛強不可欺,呂國國威不可欺。”
荀太微干脆利落,道:“寧殺錯,勿放過!”
荀太庸冷聲說著:“寧殺錯,勿放過,君侯請下敕令,老臣定當犁庭掃穴,為吾荀氏鏟除這個莫大的隱患。”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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