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人心如爐-《元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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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國至此多事矣!”
老太師神目開闔,一滴晶瑩剔透的血淚,自那一只金色瞳孔中緩緩落下。
這就是窺視一尊大神通者的代價,若非老太師出身極為不凡,讓吳回氏這一尊古神都有所顧忌,就不只是損傷第三神目,流下一滴血淚如此簡單了。
聞淵明的憂慮不無道理,一尊上古大神通者的好惡喜怒,已能決定一方諸侯國的興衰成敗,由不得老太師不思慮再三。
對于一尊踏入肉身成圣之途的武道強人,還有那三萬百戰精銳之師、數十先天大將。聞淵明固然會重視一二,卻也不會因噎廢食,自降身份去做過多的關注。
老太師自矜大地游仙絕頂,觸摸天人之道的法力神通,就是荀少彧真正踏入第二次證道的境地,道心精神一舉入圣超凡,徹證無礙之境,也能兀自壓下荀少彧的勃勃野心。
但是荀少彧因緣際會,與這一尊大神通者的照面,卻是讓老太師心神不寧,頗有局勢脫離掌握之感。
“大神通者道境高遠,超乎一切,超拔諸天,莫可名狀,莫可名之!”老太師低聲呢喃著,眉宇間不知何時,已然浮現一抹漠然。
對于一尊大神通者的突然攪局,讓老太師也無可奈何,也不可能奈何。
除非是道祖、佛祖、魔祖這三位脫離苦海,身臨彼岸的無上大神通者親臨,否則一尊大神通者想要做什么,便是同為大神通者之人,也難以去揣測,更難以去干預。對于這一點,老太師因為出身淵源,自是再清楚不過了。
“看來,只能等著那位落子,或許能看看祂的心思了!”
聞淵明冰冷的哞子中,似乎含著少許復雜意味:“在此之前,先破蠻敵,再言其他。”
營盤連綿起伏,軍旗獵獵呼嘯,大軍軍容煥然正盛,聞淵明要一舉打斷蠻人的脊梁,讓蠻人五百載之內,再無南進神州大地的可能。
…………
吳回關再度恢復平津,關隘上的荀少彧依舊是身著玄甲,神情淡然冷肅。
但此刻的荀少彧,已然踏入肉身成圣之途,武力與前日之時,赫然不可同日而語。
一名名大將拱衛身畔,數萬甲兵精氣蓬勃,其兵鋒銳氣之強,將天穹上蜉蝣著的云霞,給生生震成無數細碎的云氣。讓云氣散落天地之間,歸于無形無質之氣。
“主君,上陽將軍來了。”一員大將上前數步,向上拱手說著。
這一位大將的步子,每一步都似用著竹尺,嚴苛之極的丈量了一番,且步伐之間輕重拿捏,簡直是恰到好處,可謂妙到毫巔了。
在豫州大地已能博得一時聲名,讓人不得小覷分毫。
荀少彧淡淡的說著:“嗯……上陽禮終于來了,急行軍兩日兩夜,著實是難為他了。”
在擊潰了蠻兵的攻勢之后,荀少彧順理成章的應該出兵淵水前線,撰取最大的勝利果實。
但吳回關經此一役,已經落入世人的眼中。一座沾染大道烙印氣機的吳回關,與尋常的上古關隘的價值可大不相同,足以讓許多人鋌而走險了。若無大軍駐守關隘,只怕登時就有大能之士上門,不要皮面的將這一座關隘,連著整個地皮、地基一整個的掠走。
不要以為不可能,大能力者的面皮并非想象的那么單薄!
對于那些坐困瓶頸的老天人們,一枚承載大神通者玄妙的烙印,就是他們此生唯一的契機,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只能就此抱憾余生。
所以,哪怕有一線機會,他們都會狠狠的攥住,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為此,他們可以性命相搏,血染天地玄黃,也要爭個子丑寅卯,來個上下高低。
雖然荀少彧知道那一道大道烙印,已經讓不知身處何方的吳回氏收回了。但其他人可不知其中的始末,或許是有人知道,卻尤自抱著幾分不可言說的心思,對于吳回關極為的覬覦。
因此,荀少彧才敕令盤踞詔邑的上陽禮,率著駐守詔邑的一萬新卒,急行軍趕到吳回關,以交托關隘的內外防務。
讓荀少彧心無旁騖的率軍南上,抵達淵水戰線,無有后顧之憂。
而上陽禮不過兩日兩夜行程,就能率著一萬新卒趕到吳回關,也是出乎了荀少彧的預計。
由此可見,荀少彧肉身成圣帶來的影響,不僅僅是外在的,更是包含著內部。
雖說天下強兵可以日行三千里,但那是頂尖精銳之師,甚至道兵級數才能做到的。一支新卒將兵若無大將鎮壓,就是日行一二百里,都能稱之為軍容整肅,率軍將領非同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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