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調(diào)查是非曲直是陸大人事,本侯不知道。如果陸大人手中有本侯的罪證還請陸大人明示,本侯絕不反抗。” “可否讓本官搜一搜?” “陸大人!”身后的老人這時候開口了,“云澤候府好歹也是為大禹立過汗馬功勞,功在社稷千秋的侯府,陸大人提出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些失禮?” “失禮不敢當(dāng),不過這位先生可能不知道,白馬城也是本官辦下來的。白馬城圖謀不軌尚被本官拿下,一個云澤候府本官就碰不得了?” 這話一出,頓時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拿白馬城和云澤候府比,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有一句話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同樣是和匈奴恩怨交纏的家族,白馬城的全是功勞,云澤候的全是苦勞。 如果說白馬城是代表了大禹皇朝對匈奴的傷害的上限的話,那么云澤候家族就是對匈奴傷害的底線。 陸笙從來沒有半點(diǎn)看不起云澤候府的意思,一個家族就算沒有閃亮的戰(zhàn)績,但云澤候府在戰(zhàn)事吃力的前提下,用一代代人的鮮血支撐起了北方糜爛局勢的脊梁骨。 陸笙心底是對云澤候先輩們充滿敬意的。 但敬重的是云澤候曾經(jīng)的榮光,而不是眼前云曉的這個人。連白馬城都墮落的背叛大禹,眼前的云澤候還有什么好驕傲的?就算驕傲,也別在陸笙面前驕傲。 陸笙一個人立過的功勛,動能抵得上云澤候幾百年的功勛了。 所以,陸笙要搜,誰敢攔?誰有資格攔? 寂靜無聲之中,陸笙緩緩的抬起手,“進(jìn)去搜,注意紀(jì)律。” 三十多玄天衛(wèi)在蓋英的帶領(lǐng)下沖進(jìn)云澤候府,而云澤候面色鐵青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就算身后有超凡入圣之境的舅姥爺又能如何? 這一刻,云澤候突然想起三皇子的告誡。 有一個能推到大山的舅姥爺并不代表你能讓陸笙對你產(chǎn)生忌憚,因?yàn)橥频酱笊剑部梢浴? 云澤候府中響起了一陣喧囂,但卻沒有發(fā)生尖叫或者更加激烈的雜亂之聲。 陸笙淡淡的一笑,身形如煙的出現(xiàn)在老人的身后。而老人的臉色,卻在瞬間一變。眼眸中,閃過深沉的忌憚。 陸笙這一手,已經(jīng)很高深莫測了。 云澤候府很大,就算玄天衛(wèi)搜索的本領(lǐng)再高超也是花了兩個時辰才將云澤候府搜過一遍。 “大人,沒發(fā)現(xiàn)!” “大人,沒發(fā)現(xiàn)!” “大人,我們在馬進(jìn)爵的家里找到了一個女子。”一名玄天衛(wèi)帶著一身丫鬟裝扮的人來到陸笙面前。 “恩?秋月?你為什么會在馬管家房間中?你去那做什么?” 那個被叫做秋月的聽到云澤候的話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是馬管家說……說他為我買了個宅院……我去找……找……找我的房契……” “給你買宅院?他為何要替你買宅院?”突然,云澤候的臉色變得漆黑,“你們竟敢私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