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2章:兩次征服波蘭的人-《別叫我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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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是先不要看,這章還要改,大概1:30修改完畢。)
老布拼盡全力,跟在谷小白的身后,在他的身后,每一個騎士,都是勢不可擋的,可也是身處極度危險的。
不斷有騎士,被騎槍刺中,剝離出這個沖鋒的隊伍。
一旦離開了騎兵沖鋒隊伍的節(jié)奏,就變成了血腥的對砍和廝殺,優(yōu)勢蕩然無存。
失去了谷小白的“魔法”庇佑對沖鋒的翼騎兵們來說,就從無堅不摧的沖鋒,變成了以一對多的拼殺。
離隊,就是死。
就算是被刺穿了,砍傷了,也要留在馬上,或許還能活下去!
可終究還是有人被留下,就像是再怎么堅硬的物體,終究也是會被磨損,不斷銷蝕。
只是,這戰(zhàn)場終究太過狹小了,須臾之間,就已經(jīng)被這支騎兵完全貫穿。
但這不是一場突擊戰(zhàn),這是一場殲滅戰(zhàn)。
貫穿了戰(zhàn)場的騎兵們,并沒有就此停下,而是依然保持著陣型,開始了下一輪的穿插。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當這支隊伍在現(xiàn)場來回穿插了三次之后,即便是如此強大的騎兵隊伍,依然減員了大概三分之一。
可隨之一起瓦解的,是守軍的戰(zhàn)斗意志。
事實上,對現(xiàn)在觀看這場“真實的歷史”的人來說,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戰(zhàn)斗。
但對場上對沖的騎士們來說,這是一場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局的戰(zhàn)斗。
當這場戰(zhàn)斗發(fā)生在城堡廣場上時,守方就已經(jīng)輸了。
跟隨谷小白沖鋒的,是一支翼騎兵的隊伍,可谷小白并不只有這么一支翼騎兵隊伍。
在翼騎兵們的戰(zhàn)斗意識瓦解之后,后方,老布率領(lǐng)的其他騎兵,以及同樣愿意追隨谷小白的步兵隊伍們,開始入場。
煙云變幻,畫面發(fā)生了變化。
戰(zhàn)斗已經(jīng)停止,雙方的戰(zhàn)士在打掃戰(zhàn)場。
煙云籠罩了皇家城堡,然后又慢慢散開。
在戰(zhàn)場角落里瑟縮著的圍觀群眾們,猛然瞪大了眼睛。
皇家城堡,變了!
這座城堡聳立在維斯瓦河的河堤上,從她誕生之日起,就一直飽受戰(zhàn)火的侵襲,在長達六百年左右的時間里,已經(jīng)不知道被焚毀和損毀了多少次。
一直到現(xiàn)代,它都在被不斷的修復之中。
對它的最后一次修復,是在2019年完成的。
而此時,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卻是一座古拙破損的城堡。
它的立面斑駁,色彩也略微暗淡,一處角樓塌陷,還有腳手架在上方。
少年站在鐘樓的上方,俯瞰著整個城堡和廣場。
他的手中,一把白色的二胡上,琴弦閃爍著幽幽的藍光。
激昂無比的進行曲褪去,一曲悲壯、蒼涼的歌曲響起。
《北大西洋狂想曲》第四樂章《巡行》的第三個主題《挽殤》!
這曲子和谷小白《歌·舞·詩》里的《國殤》主題相近,但是卻又完全不同。
《國殤》是生還者祭奠那些為了保護自己,而為國捐軀的人。
《挽殤》卻更是一名勝利者,俯瞰戰(zhàn)場,看無數(shù)戰(zhàn)士魂歸無處的那份蒼涼。
而這種感情,聽在波蘭人的耳中,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蒼涼并非凄婉,悲傷卻并非悲壯的旋律,更像是在訴說波蘭的命運。
這不是一家一人,而是千家萬戶的悲劇,所以它比凄涼更大。
但這是勝利者譜寫,哀悼那敗者的挽歌,所以它悲傷卻無法悲壯。
正如波蘭,最近的幾百年,都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被一次又一次的侵略,甚至曾經(jīng)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它的存與續(xù),不過是強者們的游戲,在棋盤上的交換罷了。
短短幾分鐘的第三主題,隨著那滿眼煙云散去而慢慢消失。
斑駁的城堡立面,變成了光鮮亮麗。
尸橫遍野的城堡廣場,再次干凈如新。
那馬上聳立的騎士和死在角落的騎士,都不見了。
甚至就連之前在廣場上襲擊福吉爾的騎士們,也都已經(jīng)不見。
只剩下了一些恍若大夢初醒的現(xiàn)代人,茫然站在城堡廣場上。
廣場的中央,兩輛警車的中間,格熱戈日隊長探出頭來。
“結(jié)束了?”
終于結(jié)束了?
對角落里的人們來說,他們還有地方躲閃。
但是對正好在戰(zhàn)場中間的格熱戈日隊長等人來說,剛才的一切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們眼睜睜看著,那些騎士們從他們的身邊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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