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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何邪點頭。

    “如果他們?nèi)匀徽也坏浇鹱樱蜁碚椅摇！彼贾Z的眼神變得凝重了些，“他們不會相信我根本沒見過金子，所以我會死得很慘，對嗎？”

    何邪笑了笑：“你沒有調(diào)查清楚頌帕在做什么，你就貿(mào)然制定計劃，這是你第一個錯。”

    “床底下不小心留下的腳印，是我犯的第二個錯。”思諾接過何邪的話道。

    “沒有抹掉lucky咖啡館這條線索，是你第三個錯。”何邪道。

    思諾看向何邪，眼神很認(rèn)真：“不知道藍(lán)牙音箱的記憶功能，是我第四個錯。”

    “在這之前，你覺得這些都只是小問題，小瑕疵，影響不了什么，”何邪笑著道，“你覺得就算警察懷疑你，也沒有證據(jù)，不能把你怎么樣。”

    “可我忘了，我要防備的不應(yīng)該只是警察。”思諾的神色變得有些失落，“就算沒有哥哥你，也會有黑幫找到我。”

    “所以你還覺得殺人是正確的選擇嗎？”何邪問道。

    思諾有些迷茫，良久，她才看著何邪道：“是我做的不夠好。”

    她的眼神很平靜，眸子里隱藏著一絲執(zhí)拗。

    她仍覺得殺人沒錯。

    “我只是想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一樣，開開心心地生活在陽光下，我錯了嗎？”思諾看著何邪，“我只是想保護(hù)自己，好好地活下去而已，我錯了嗎？

    何邪笑了，他深深看著思諾，道：“很多活了一輩子的人都尚且弄不明白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你又怎么敢肯定你做的一定是對的？”

    “我不會去判定你做的是對，還是錯。”何邪笑著對她說，“因為如果換我是你，我也許做得比你更決絕。”

    “至于殺人……”何邪頓了頓，一時間，他也有些失神。

    他殺過的人，已太多太多。

    如果殺人是錯的，他

    “就算是這樣，又有什么證據(jù)呢？”思諾反問，她不肯承認(rèn)，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殺人方案，會被人輕易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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