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遺禍-《末道行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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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寒涼,秋風穿過木籬稀疏的空隙吹起了一陣陣的塵煙。
土被濕潤了之后便不能起塵煙了,被水濕潤了如此,被血濕潤了也是如此。
那名青年俠客看了看蘇羽,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那么哀傷,直到看到蘇羽那滾燙的血落在地上,冒出絲絲很淡的青煙時,他才將眉頭微微皺起。
如今天氣雖涼,可這血到底得多熱才會冒起青煙呀!
丫頭那淡淡的眉頭也輕輕蹙起,卻也沒有說些什么。
蘇羽的血落在了地上正好與地上金術的血跡混在了一起,蘇羽的血十分陽剛,如今他用自己的血祭拜二人,相信二人應該也可安心去了。
“金術……”
一個老頭從遠處小跑著過來,一眼便看到了木籬的缺口還有三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安心。
只是當他突然看到一人單膝跪下,以血祭靈時,心中頓時猶如海浪一般,剛伏又起,稍稍放慢的腳步再次加快了起來。
老頭身后跟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兒,他氣喘吁吁地跑著,雖怎么也跟不上自己的爺爺,卻不肯停下腳步。
看到從遠處而來的老頭,蘇羽用自己那有些嘶啞的聲音對著那位白衣青年說道:“謝謝你。”
“不對,我來晚了,應該由我說句抱歉才對。”
青年搖了搖頭,撣了撣潔白的衣擺,躬身說了一句抱歉。
“各位大人,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這里你們來時這里是否有一名孩童?”
老人尚未將氣喘順,便急忙開口問道。
地上的斑斑血跡還有一棵巨大的枯樹,地上伸出的枯枝,還有,面容傷痛的三人……
“金術他……”
蘇羽聲音稍稍更咽,常人很難聽得出來。他沒再將話說下去,而是用那被割開的左手緊緊抓住難劍的劍柄,仿佛那如水流那樣順著難劍流淌而下的血液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見他輕身躍起,在空中舞出了一朵劍花。
翻身落地,身旁的枯樹樹干被蘇羽斬了三十二劍,此時已然化作了一堆殘塊。
枯樹極大,木籬圍成的圓直徑大概有十一二米左右,枯樹的樹冠都已經壓垮了一大片木籬,這樣一看,整個樹大約在十五米左右,樹干直徑也大概有一米,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了。
如今都化作了一塊塊切口光滑的殘塊。
“是我的錯!”
“我來晚了!”
蘇羽與白衣青年幾乎是同時開的口。
“性命之過,莫敢相推,莫要相違。”
蘇羽將劍收回了背后,另一只完好的手輕輕抓住了丫頭那有些不安的小手。
“沒了?”
老頭那本就混濁的雙眼瞬間便濕潤了起來,這句就只有兩個字的問題,他也更咽了幾下才能從口中說得出來。
“對不起,都怪我。”
蘇羽將那塊任務令牌從腰間扯了下來,遞給了老頭。
可是老頭此時早已老淚縱橫,泣不成聲,根本無心再留意蘇羽的動作。
“小不點小不點,他好可憐啊!”
丫頭扯了扯蘇羽牽著自己的手,看著已經跪地而泣的老頭,心中也是一陣悲傷。
老頭痛哭起來,直到聽見了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和呼喚聲他才漸漸平息下來。
不料他卻突然說了一句:“術兒是我的孫子,金氏其實是我的表親,她丈夫是我的苦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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