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小素來到了一張梳妝用的桌子前,墻面上竟然有一面水晶鏡子,桌面上還有一面銅鏡,銅鏡的小架子下有好多野花,全都已經(jīng)枯萎了的,分不清以前是什么顏色。 雖然野花已枯萎,可是花瓣卻沒有脫落,很完整。 許小素將手中的那朵花隨手丟在了那那些野花之間,然后便躺在了床上,隨手將背上的蘭宰劍解開丟在了床上。 “哼!臭蘇羽!” 許小素有些失望又有些高興,內(nèi)心復(fù)雜矛盾,但是她此時真的很嬌羞氣惱,因為丫頭居然送了一朵花給自己。 這一年來,每次去尋蘇羽或是與蘇羽一同游玩,臨別之前蘇羽都會摘下一朵野花贈予自己,丫頭給自己花就是說再見的意思,同時也是表示丫頭也喜歡自己的意思。 十幾歲的少年少女,正是情竇初開之時,又經(jīng)共同歷過生死,而且二人都十分優(yōu)秀,要說二人沒一點心思只怕誰都不信。 當(dāng)然,出了趙如陽以外。 蘇羽有一位主子,那就是丫頭,既然丫頭也喜歡自己,那么…… 許小素想到這里,直覺得臉上一片滾燙火熱,連忙將被子扯了過去,蓋住了自己那發(fā)燙的臉蛋。 突然,許小素想起了葉薇婷,她已經(jīng)醒了,可現(xiàn)在還是比較虛弱,平時就在床上躺著,也會有執(zhí)事定點送煎好的藥上來讓其服用。 譚亭府中與黑妖相斗那天,許小素一直以為蘇羽重傷垂死,結(jié)果蘇羽他傷得雖深,卻是主因陽氣被奪才會虛弱無力的。 所以后來許小素才會對蘇羽說那句“我也可以的”。每每想起自己曾說過如此膽大露骨的話語,許小素便覺得腦袋瓜子嗡嗡作響,覺得臉上燙得都能煎雞蛋了。 晃了晃腦袋,許小素想將那些又羞又蠢的回憶甩掉,然后便背著蘭宰劍便出了房間。 “葉師妹,今日身體可舒適許多?” 許小素來到了葉薇婷休養(yǎng)的房間,見葉薇婷正躺在床上看著劍譜,不由得笑著問了一句好。 葉薇婷聞言,連忙將書合起,“見過許師姐。” “不必多禮。” 許小素直接走上前,坐在了床邊上,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許師姐臉色紅潤,是逢上什么喜事了?”葉薇婷看到許小素臉上還有淡淡的紅暈尚未退去,不由得打趣地問道。 許小素本來微笑著的面容聽聞這句話后便紅霞再紅了幾分,卻猶豫起要開口說的話語了。 “蘇師兄貴人多事,不來看我便不來吧!許師姐何必過于在意。” 蘇羽自從知道葉薇婷醒來后,只過來看了她一次,因為場面實在尷尬,所以蘇羽便不再過來了,許小素經(jīng)常都會勸說蘇羽過來關(guān)心一下,可是蘇羽死活不肯。 葉薇婷還以為許小素為這事煩惱,她覺得自己讓蘇羽丟了面子與初吻,一直覺得蘇羽變得更討厭自己了,畢竟她一直都知道蘇羽不待見她,丫頭也是。 許小素?fù)u了搖頭,“過渡陽氣為主動獻(xiàn)祭,對身體損害極大,而且,最重要的是葉師妹你的名聲,畢竟你與蘇師兄有過唇齒之親……” “傷害無妨,當(dāng)時情況危急,既然蘇師兄能有實力打敗敵人,我傷些身體又有何妨,至于唇齒之親,還請許師姐莫要再提,蘇師兄是被迫的,莫要害了蘇師兄的名聲。” 葉薇婷嘆了一口氣,心中惆悵萬分,若不是生死抉擇,自己又何必如此沖動果斷,可這樣能換回三人性命也是值得的。 “你會怪我嗎?”許小素沉默了一會,眉頭輕皺著說道:“怪我沒有為蘇師兄過渡陽氣,這樣的話你就不必承受如此結(jié)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