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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操舊業掃大街去了？”他立馬回消息詢問，順便送一張黑人問號臉。

    “你才掃大街呢，人家現在是警察！”十七號來的是一條模擬語音消息，俏皮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得意。

    “唔，去幫虞警官打雜啊……”劉天策自言自語，又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轉化為文字送出去。

    隨后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多。

    爬起來伸個懶腰，穿上新拖鞋走出房間。看到對面的臥室開著門，便輕輕走進去。

    只見空蕩蕩的小房間內，只有一張破鐵架床和一個木質床頭柜，柜子上放著一只塑料水杯和一把推刃匕。

    較為朦朧的陽光傾瀉在破床上，連窗簾都沒有。

    咦，好像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床上只有一床亂糟糟的被子，哪里有人？

    “小楓子？”他眉頭微皺，快步走上前掀開被子。

    嗯，果真沒有人。他抬起左臂，給紀塵楓消息：“握草，你人呢？”

    “我……在廁所。”另一邊的紀塵楓坐在馬桶上，甚是無語。

    幾分鐘后，兩人坐在小客廳里的破舊沙上。頭濕漉漉的紀塵楓慢慢拆掉左手的臟紗布，露出那道橫亙手掌的恐怖傷痕。

    縫合線已經被吸收，只剩下凝固多時的黑紅色血跡和厚重的干癟死皮，入眼依舊觸目驚心。

    他拿起一團滴答著水的濕毛巾，輕輕敷住傷口，撿起臟紗布丟進旁邊的塑料袋里。

    “也不知道鐵熊到底死了沒有……”劉天策坐在一邊，癟癟嘴說道，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處理傷口。

    紀塵楓一頓，隨口一說：“但愿吧。”

    “唉，今天不上班，或者說被虞警官炒魷魚了，貌似沒事干啊。”劉天策緩緩點頭，又洋洋灑灑地無奈道。

    “今天啊，今天只花錢！”紀塵楓抬頭說道，嘴角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劉天策將左臂藏在身后，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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