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木飛取出青木令牌并明言道:“我是六號礦山四礦隊隊長,不過我的身份令牌還沒有來得及添注。” 聞聽此言,幾乎所有甲衛(wèi)都露出了懷疑神色。 礦山雖是下苦力之地,但能做到礦隊隊長,都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怎么可能還沒有添注身份令牌?而眼前這小子看起來又實在太過年輕,且只有區(qū)區(qū)元丹下境,怎可能會是一個礦隊隊長? 這些甲衛(wèi)自然是不信的。 那名向木飛走來的鐵甲衛(wèi)乃元丹境大圓滿修為,而這也是隕金村甲衛(wèi)的最低修為標準。他取過木飛的身份令牌便又立刻小跑回去交給了那名瘦削的銀甲衛(wèi)隊長。 檢視過后,這名銀甲衛(wèi)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貪婪笑容:“木飛,你身份不明,按村規(guī)是要將你押入地牢,待查明身份再行處置。不過嘛,村有村規(guī),我潘良也并不是無情之人,只要你能拿出十金,這地牢之苦自然可免。” 木飛聞言不由略吸一口冷氣。 所謂十金,也就是十顆雷金。這銀甲衛(wèi)隊長一開口居然就是索要十顆雷金,這哪里是護村甲衛(wèi),分明就是土匪強盜啊! “十金?這也太多了吧?雷金如此稀少珍貴,我哪里可能有十顆雷金?”木飛臉上不動聲色,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示意想要取回自己的身份令牌。 那銀甲衛(wèi)潘良卻是把玩著木飛的青木令,并沒有想要還給木飛的意思。同時潘良臉上的神色也是越發(fā)陰沉起來:“八金。若是拿不出,只能將你按黑戶處理。” 潘良其實也并沒抱多大希望,他自然知道雷金稀少珍貴,眼前這小子未必就有雷金。只是他敲詐勒索慣了,以前被他坑過的冤大頭還真著實不少,所以潘良知道上來就詐一個大的價碼也好繼續(xù)討價還價,好讓他的利益最大化。 木飛心中冷笑一聲,他早已隱隱從潘良和他手下那些甲衛(wèi)的眼神中猜到了些什么。想必這潘良以前還真沒少干這樣的事情。 不過木飛一方面想要拿回自己的青木令,一方面也不知道隕金村中所聞的超凡境可以動用元氣究竟又能動用多少,是以沉吟片刻,他裝出略有些‘惶恐’的神色,說道:“我只有三金,可以全給你,還望網(wǎng)開一面。” 木飛話音一落,眾甲衛(wèi)頓時臉露不可思議之色。 尤其那潘良更是眼中閃現(xiàn)大喜過望之色,他沒想到眼前這小子居然是條‘大魚’啊。原本他認為討價一番,能收到二十份口糧的隕金石就不錯了,誰曾想這小子居然真有雷金? “五金,一顆都不能少了。”潘良神色陰沉,卻是握緊了木飛的青木令,仍然沒有一丁點兒想要還給木飛的意思。 這潘良敲詐出經(jīng)驗來了,對于討價還價的拿捏還真有幾分門道。 木飛神色同樣陰沉了下來。他趕著去礦山收‘雷金’,所以并不想與這超凡境的潘良過多糾纏,于是冷冷說道:“好,五金我給。不過要到了礦山我才能給你。現(xiàn)在你可以把身份令牌還我了吧?” 潘良臉上卻忽然露出了陰笑,他心里暗道:“這小子倒打的一手好主意。若到了礦山這小子真能添注了身份令牌,我這五金豈不就要泡湯了?絕不能讓他回到礦山。” “現(xiàn)在立刻交出五金,我就還你身份令牌。再廢話,馬上將你按黑戶處置。”潘良已經(jīng)打定主意,待木飛交出五金后,他就要將木飛關(guān)入村中地牢,仍舊按黑戶處置他。因為木飛的態(tài)度讓他十分不爽。 而得到雷金后,只要他的手下不說,就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這五顆雷金之事。何況他的背后還有一位大人物給他撐腰。這詐來的五金,按往常潛規(guī)矩至少也要上繳兩金給那位大人物。 “小子,趕緊交雷金吧。得罪了我們隊長,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是啊小子,勸你還是乖乖將身上所有雷金交出來,要不然你會很慘很慘。嘿嘿。” 眾甲衛(wèi)一陣哄笑催促,毫不掩飾肆意的嘲諷和蔑視。 木飛忽然平靜了下來,緊接著仰天長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