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九曲書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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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非魚趕忙還禮,說道:“圣姑對我神教恩重如山,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如今看到賢侄能夠振作起來,想必圣姑泉下,也會”說著落下淚來。令狐聿笙見他提到母親,心中不免悲痛,也跟著哭了起來。
竹非魚見此,打了自己兩巴掌,說道:“我也真是,這種事,侄兒是最難受的那個人,我卻還在這說這些令你傷心的話,圣姑真泉下有知,只怕得直接一劍殺了我。”令狐聿笙看竹非魚動手打了自己,也收了眼淚,連忙勸阻。
竹非魚又道:“我今日來此,一是看賢侄是否真重新振奮起來。二的話,既然賢侄已經走出陰霾,那我便告辭了。”令狐聿笙回道:“竹叔叔教中事務繁忙,小侄這不成器的樣子想必也耽誤了叔叔不少時間,等我安頓好父母靈柩,定親自至黑木崖致謝。”竹非魚搖了搖頭,慢慢道:“今次一別,只怕此生不會相見。你也不用去黑木崖,從現在起,中原武林將不會再有日月神教咯。”令狐聿笙心中大為詫異,問道:“竹叔叔此言,是為何故啊。”
竹非魚眼睛看了看韓姑娘,韓姑娘心下也懂,起身向令狐聿笙道:“你陪竹叔叔慢慢聊,我去給你們拿壺好酒來。”說著,便向屋內走去。令狐聿笙轉身拉住了她的手,道:“不用了,我戒了。”韓姑娘疑惑的看向令狐聿笙,看到他神色凄楚,知他是又想到了令狐伯父,便道:“酒戒了也好,那我給你們沏壺茶去。”令狐聿笙聽著,搖了搖頭,將她緩緩拉到了身邊,對一旁的竹非魚道:“竹叔叔,韓姑娘她與我不分彼此,你要是覺得可以對小侄說就但說無妨,若覺得小侄不該知道,那也無事。”
竹非魚望了望令狐聿笙,又看了看韓姑娘,若有所思,隨之對韓姑娘抱拳道:“韓姑娘,我這侄兒以后就拜托你了,我竹非魚代圣姑,謝謝你了。”說著彎下腰來,令狐聿笙與韓姑娘忙上前阻止。
三人站定后,竹非魚緩緩說道:“聿笙侄兒未涉江湖自不必說,紫霄寒霜乃武當高徒,可知我日月神教源于何處?”韓姑娘仔細想了一想,回道:“日月教名震江湖,教中各位前輩也都是武林中響當當的角色,不過想來是我武當與日月教少有交集,我倒是未曾聽本派前輩們說過。”
竹非魚說道:“韓姑娘你既是我聿笙侄兒的人,也不用在這恭維我,中原名門正派心里如何想神教,我派教眾心中都很清楚。”韓姑娘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聽竹非魚繼續說道:“我教源于西域,傳到中原那也是有幾百年歷史了,幾百年來,不乏英才艷艷之輩,當年蒙古人占據中原之時,我教也始終與元室周旋,從未妥協。”
令狐聿笙聽到這里,
激動地拍桌道:“原來我教前輩當年如此英雄了得,令人敬佩。”他母親是神教圣姑,聽得神教歷史,心里自是無比驕傲。
“可惜,可惜。”竹非魚繼續言道:“當年那皇帝老兒在我教幫助下終將蒙古人驅逐回了草原,光復了我漢人河山,我教中人向來閑云野鶴,抗元既成,也算功成身退,怎知那朝廷始終不放心我們這把利刃存在,于是多年來,對我教中人,迫害追殺,因此我教不得已只能改頭換面,藏于江湖,因需躲避朝廷,教中人士自然有些怪異獨行,當然我教中人多也不愿與那所謂的正派君子同流合污。”
韓姑娘聽到這里,問道:“那這朝廷國號,是不是便是?”竹非魚立刻回道:“那是自然,那皇帝老兒全靠我教大力扶持,不用我教名號立國,他手下早就人人不服了,不過我教人士自那之后,便受朝廷各種莫須有罪名之陷,只好將名拆為日月二字,這就是日月神教的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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