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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所內(nèi)。

    老馬咳嗽兩聲，捂著胸口沖秦禹說道：“想洗干凈也不難，只要抓住小曲，再挖出他背后的人，我可以親自出面解釋。”

    “小曲就是換藥的？”秦禹問。

    “應(yīng)該是這個崽子。”老馬點(diǎn)頭應(yīng)道：“出事兒之后，他就消失了。”

    老貓聽到這話忍不住問了一句：“倉庫這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咱應(yīng)該找絕對信得過的人看著啊！”

    “這年頭，除了親兄弟，爹媽父母之外，你說誰能完全靠得住？”老馬嘆息著說道：“五百塊錢，五千塊錢，還有忠誠可談。但要是五萬呢？十萬呢？總有心動的時候啊……！”

    “也是。”老貓也無奈的附和了一句。

    老馬轉(zhuǎn)過身，皺眉看向秦禹問道：“老李那邊是什么意思？”

    “他不好表態(tài)的。”秦禹委婉的提醒了一句老馬。

    “就是說，事兒還得咱們自己辦，”老馬直白的繼續(xù)問道：“他幫不上什么忙，對嗎？”

    “你要明白，下面針對你的時候，上面也在針對他。”秦禹心里其實(shí)挺理解李司的：“你在路面上，自由度比較大，可坐在他的位置，才真是四面楚歌。”

    “那就這樣，你幫我盯著點(diǎn)警署那邊。”老馬輕聲囑咐道：“有啥消息，你給我打電話，我們先找這個小曲。”

    “好。”秦禹點(diǎn)頭。

    二人說話之時，手機(jī)鈴聲響起。

    “喂？”老馬接通電話。

    “老二和我出來了。”劉子叔的聲音響起：“我們在打聽小曲。”

    “你告訴馬老二，這事兒他要再干不明白，趁早給我滾蛋，愛死哪兒死哪兒去。”老馬扔下一句后，再次劇烈咳嗽幾聲。

    秦禹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老頭：“馬叔，你身體不要緊吧？不然趕緊找個人看看。”

    “沒事兒，老天爺咋地也不能讓我這個節(jié)骨眼死。”老馬擺了擺手。

    ……

    城南，貧民窟樓房內(nèi)。

    馬老二轉(zhuǎn)過身招呼道：“撬開。”

    話音落，旁邊上來倆小伙，手里拿著雪地內(nèi)敲輪胎的撬棍，插進(jìn)門縫連續(xù)別了數(shù)下，鐵門才咣當(dāng)一聲敞開。

    馬老二立即邁步?jīng)_了進(jìn)去，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屋內(nèi)裝修破舊且散發(fā)著一股霉臭味，客廳窗簾拉著，桌上全是剩飯和垃圾。

    馬老二右手拔出槍，在客廳掃了一圈后，抬腿就踹開了臥室的房門，但也沒有見到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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