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已經是海港城的小名人了,他的事跡,在一夜之間,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甚至整個東大陸都知道了這樣一號人物。 這個夜里,無數父母指著電視上的呂游教育自家孩子。 一夜之間,受現實所迫的呂游,瞬間成了無數人嘴里的‘別人家的孩子’,被無數孩子羨慕嫉妒恨,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甚至滄瀾影視公司那邊還公布了個消息,他們準備將小呂游和老馬阿雷的故事,搬上大熒幕。 滄瀾影視在這個事上,還給了呂氏母子一筆錢當許可費用。 所以之前還是窮鬼的他們,現在已經算是一夜暴富了。 然而,看過呂游資料后的招生辦辦事人,再一次開始懷疑起之前那個聲音是不是就是一個惡作劇?或許是他出現了幻聽? 平平無奇……不,說平平無奇,其實是在侮辱這個詞,從調查的資料顯示,這個小家伙就是一個修行上的廢材。 天生的經脈閉塞,這是完全沒救的,就算有人愿意出手相救,救起來的意義也不大,將來的路也根本走不遠。 在這位招生辦辦事人看來,這樣的苗子,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天蒼學院,那完全是在浪費招生名額。 可是想來想去,這位負責人卻是不敢冒險拒絕辦事,而是小心翼翼地跑去醫(yī)院求證一下。 不管是不是惡作劇,還是幻聽,把人送過去,總不是什么問題。 要是實在不行,到時候再將其勸退也就是了。 要是這事是真的,而他卻怠慢了,那就是他辦事不力了。 于是,在呂氏母子擔憂著封中所寫會不會是個惡作劇的時候,這位招生辦負責人便拎著公文包,出現在了他們的病房中。 在看到小呂游手中的推薦信后,這位招生辦負責人則是擦了擦額前的冷汗,暗忖自己果然辦事謹慎,還好過來看了下。 雖然他不清楚云不留這位先生的筆跡,但在最終署名上的那朵帶著一縷法則力量的云紋標記,卻不是誰都能偽造的。 這朵云紋標記,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一個普通的符號。 但是在修士眼里,那其中卻蘊含著一道驚雷,看在眼里,劈入心里,并在腦海之中霹靂有聲。 抹完冷汗的負責人多看了眼這個小憨憨,心里不無暗羨:小子,你走運了!居然能被那位先生看上,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大人,有什么問題嗎?是不是有人在跟我們惡作劇?” 在這個世界,‘先生’這個詞因為云不留的原因,所以很少被人拿來日常使用,一般人們會稱呼那些有身份的人為‘大人’。 “問題?當然沒有!” 這位負責人堆起滿臉微笑,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封信確實是那位先生所寫,想來您的兒子有什么特殊才能被先生看上了吧!您安心養(yǎng)病,等您病好了,我親自送你們前往天蒼學院報道。” 他說著,又遞了張名片過去,道:“有什么事就聯系我。” 等這位負責人拉了會關系,套了下近乎后離開,這對母子依然還是仿佛像是在做夢一樣,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 離開海港城之后的云不留他們,沒有再去其他地方閑逛,這個世界很大,如果想要逛的話,其實還是有不少地方可去的。 他們徑直回到了巨荷湖,那株巨荷在離開了安然之后,就變成了一株比較普通的巨荷,周圍再也沒有空間裂縫。 巨荷湖也變得風平浪靜起來。 隨著陣法被關閉,這座巨荷湖上,又多了群水鴨和野天鵝。 當云不留他們回歸的時候,小香姬和炎天香,包括回家的小毛球和虎子他們都熱情的跑上前來問候,唯有小魚兒坐在巨荷葉上生氣。 見到云不留他們回來,也依然是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讓云不留很想將他拎起來先揍一頓屁股,見到你老子和你娘,你都不開心? 小白心憂兒子,便問小香姬,“小魚兒這是怎了?” 炎天香在一旁失笑道:“老古要準備渡劫了,所以一心想找它報仇的小魚兒,覺得一時報仇無望,心里郁悶,都幾天了。” 老古要渡劫了? 云不留有些訝異,但想想又覺得沒什么好奇怪! 畢竟老古也已經在天境窩了多年。云不留甚至覺得,老古急著渡劫晉級,可能也是從小魚兒身上感覺到了壓力吧! 小白和它曾經是死對頭,因為中間它死了一次,所以被小白搶先晉級荒境,這個老古自然可以接受。 可現在連小白的兒子都有點后來居上的感覺了,它要是還能窩得住,那這心性,云不留反倒要佩服了。 云不留沉凝了下,便道:“那便隨他去吧!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都不知道,還談何修行?” 炎天香輕咳道:“師父,不止十年吧!小師弟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在年未滿二十之前,就成為荒境修士吧!” “就是一個修飾詞,你懂不懂?書都白讀了吧!”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