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嚴宏昌趕到醫院的時候程黑子已經辦理了住院手繼,程彬的父母都在現場,喬振梁也在那里,嚴宏昌走過去與程彬的父親握了握手,說道:“程廠長,孩子沒有事吧!” 程廣平道:“被打得滿身都是傷,嚴校長,這是什么學生,怎么能夠對同學下這么狠的手,我已經報警了,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我要一追到底。” 喬振梁說道:“程廠長,的確是我們學校教育不當,發生這么惡劣的事件,我代表學校向你們家長道歉,學校一定會嚴肅處理打人的學生。” 程母一身貴婦打扮,氣呼呼的說道:“要我說,這樣的學生就應該開除了,在學校就是害群之馬,喬書記,嚴校長,這樣的學生你們必須開除了,否則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這兩口子都是跋扈慣了,一個鼻孔出氣。 程彬的父親程廣平是豐源市食品廠廠長,管理著一個四五百人的國有食品廠,家境優越,條件不是一般的好,有什么樣的父母就有什么樣的孩子,父母這樣跋扈,孩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嚴宏昌看到喬振梁在程父面前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他從心里面生氣,一個小廠長,有兩個騷錢,你一個高中的支部書記犯得上看他臉色?恨不得跪舔對方,嚴宏昌最看不上喬振梁這一點,一身的媚骨,一點骨氣都沒有。 他不緊不慢的說道:“程廠長,我理解你們做父母的心情,但是事情的經過,整個事件的原委你們清楚嗎?” 程妻說道:“我不管事情是怎樣的,我兒子挨打了,這是事實,誰打的,他就必須付出代價。” 程妻這么說分明就是撒潑了,嚴宏昌望著程廣平道:“程廠長也是這個意思?” 程廣平道:“事情的經過喬書記已經和我說過了,我兒子是頑皮了一些,他可能只是和同學開個玩笑,但是那個羅力打人的事實是存在的,他在學校操場追著打我兒子,說輕了是這是斗毆,說嚴重點,他把我兒子打得全身是傷,這是蓄意謀殺,他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嚴宏昌皺起眉頭,他早就聽說程彬父母護短護的厲害,但是這么護短,簡直就是不講道理,他們還真以為有幾個騷錢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嚴宏昌知道喬振梁和程家一個鼻孔出氣,那個程彬在學校干了多少齷蹉的事,他心里門清兒,剛上高一時就以處對象為由,硬是脅迫一個小女孩和他發生關系,后來還是喬振梁出面,程家花了不少錢才擺平那件事,那個小姑娘后來輟學,嚴宏昌聽說,那姑娘直到現在精神都沒有恢復過來,簡直是造孽。 他老家一個親戚就和那姑娘家一個地方,他前段時間還聽那個親戚說,女孩現在精神不正常,看到男的就哆嗦,嚴宏昌感到悲哀,更感到一種讓他無力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