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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信了嗎？”

    “你覺得他會信嗎？”

    “那他……有沒有……”

    “暫時沒追究。”

    鄭檸辦公室。宋一瑤開口詢問。鄭檸回答。

    宋一瑤呼出一口氣，卻還是有些擔心：“事實證明別說兩年，二十年二百年只要小嬴出事，他肯定第一時間回來。”

    鄭檸點頭：“也是走運。但不走運的是小嬴，她這次事件跟篩子似的，一點點小小的推力都察覺不到，全網黑多少年沒有了？”

    宋一瑤看著鄭檸：“就算以后再紅回來，路人緣也敗光了。”

    有些感慨：“好歹曾經也是一個公司的……”

    瞬間感受到鄭檸的目光那么冰冷，宋一瑤暗自心驚，趕忙避開視線：“也是她自己太飄了。”

    隨即轉移話題：“那梁粉要不要趁機……”

    “不要。”

    鄭檸果斷回絕：“現在賣慘不是正好出頭讓顏煌盯上？你以為他出國了就不會觀望嗎？正相反。他現在就等著誰跳出來，尤其關注著我們。”

    宋一瑤不解：“那如果我們不動作，不是白白搞了這些事？”

    鄭檸笑：“等他和小嬴回來。知道什么叫燈下黑嗎？”

    宋一瑤似懂非懂，不過聽她的就對了。

    ——

    “怎么樣？適應了嗎？”

    第二天一早，就讓文森找了一個空地可以練習車的地方。周邊有的是，空曠的廣場一個人沒有，就有一個門衛，你交了錢就開門，一小時多少錢。你可以提前走但不能超時。

    這就無所謂了。

    顏煌就讓嬴雪白慢慢開，自己在車內陪著她。

    沒有任何障礙物，是任何，視線所及都是空地，都是平坦的。

    沒有人沒有車沒有墻沒有建筑，什么都沒有。

    只要不翻車就行，隨便開。

    而左右駕駛方向盤這種感覺，只需要適應不需要學。因為就是個習慣問題，有的人根本不需要試試，上手就能開，慢點而已。

    開了幾分鐘至少就看不出來不適應，因為也不撞車也不會撞人撞墻更沒有紅綠燈，之后的時間似乎更像是暢快的發泄，很過癮。

    嬴雪白偶爾還高聲歡呼叫著，顏煌在一邊笑，她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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