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其說需自圓-《大明海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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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醒轉(zhuǎn),已是第二天晌午,這真是人倒霉,鬼吹燈,放屁都砸腳后跟。自從在東京破了身,最近總是不明所以的昏迷不醒,這樣不好,我不喜歡。
照顧我的是燕珠,她雙眼通紅,看意思是哭過,又熬了夜。我剛要開口,她倒是先驚喜的叫了一聲“爹爹,不悔哥,三哥醒了!”
隨即車外傳來葉不悔的聲音:“三兒,你且休息,待頭不暈了再到祖父這邊說話。”聽意思,他在替我們駕車,因?yàn)橐谭蜓嗬准绨蚴芰藗丝陶谖覍?duì)過的鋪上休息,也只能是他代為駕車了。
聽到我們說話,姨夫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笑了,表情竟然十分欣慰,全然不在乎肩頭的傷一般,對(duì)我笑道:“三兒,你可好些了?”
聽姨夫問起,我自顧自的檢查了一下,還好,頭有點(diǎn)兒暈,卻不嚴(yán)重,于是一骨碌坐了起來,答道:“我沒事!姨夫,你的肩膀……”
姨夫哈哈笑了兩聲,忽然又“絲”的倒吸一口涼氣,估計(jì)是笑的時(shí)候扯到了傷口。他咳嗽了兩聲,轉(zhuǎn)身似乎也想坐起來,燕珠過去扶了他一把,他方才起身,坐在榻沿上,也不說話,只是含笑盯著我看。我被他看的有些尷尬。開口問道:“怎么了?姨夫。”他卻笑道:“三兒終于長(zhǎng)大了!”說完竟眼眶發(fā)紅,又道:“可惜你父親未曾看到!”
雖然我明知,他說的父親和我真正的父親完全是兩個(gè)人,卻依然觸動(dòng)了我內(nèi)心的柔軟,我也不禁眼眶發(fā)紅,嗓子里哽咽的難受,便也默不作聲。
姨夫見我難過,首先岔開話題道:“昨日你用的匕首給我看看。”
聞言,我忽然想起離霜!我竟然忘了!這寶刀可不敢丟了!臉色劇變,急忙低頭,雙手到處摸索,卻沒找到!頓時(shí)身上驚出一身冷汗!
燕珠表妹見我著急,“噗嗤”笑了一聲,揶揄道:“看你那吝嗇鬼的樣子!你那把破刀可不就在你枕下壓著?”
聞言,我忙伸手到枕頭下面摸索,果然有一把刀,抽出來一看,犀皮刀鞘,烏木刀柄,可不正是離霜!心頭頓時(shí)大喜,臉上不覺得掛上喜色。
姨夫頓時(shí)也失笑出聲:“三兒何時(shí)起如此迷戀兵刃?之前不是唯恐避之不及么?”
我窘迫之下,想起姨夫要看這刀,便調(diào)轉(zhuǎn)刀身,雙手將刀柄遞給姨夫。
姨夫臉上喜色愈盛,心道這個(gè)頑劣孩兒突然竟如此懂事了。接過離霜,也不顧右肩疼痛,右手持鞘,左手反手將匕首拔出,看了一眼,臉色卻變了一變。打量一番,將匕首插回鞘內(nèi),遞回給我,面色凝重的說:“三兒,這離霜乃是葉公家傳的寶物,出自琉球巧匠孟無銘之手,只怕千金難求。太過貴重,你怎么就受了?我看,還是還于葉公,這……這實(shí)在太過貴重了!”
我心中暗自點(diǎn)頭,富貴不能淫,這位便宜姨夫倒也是條漢子!心中不免愈發(fā)敬重,點(diǎn)頭正待要說話,突然有人揭開后簾進(jìn)了車內(nèi),哈哈笑道:“都贈(zèng)與三兒了,我豈能要回來?”
我扭頭看去,卻是葉公和葉叔父兩人。我連忙起身讓座,葉公坐在我身邊,葉叔父則坐在姨夫一側(cè),二人只是看著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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